用是真心豪華,把楊廣送進病房以後,您給我們的錢差不多已經幹完了,剛才大夫說的很清楚,您想必也知道了,想要在這頭長久治療的話,錢是個大事兒”
楊利民立馬低聲發問:“錢還夠用幾天?”
電話那邊再一次陷入沉寂,足足能有兩三分鐘,楊晨才喘著粗氣道:“實話實說,最多夠明天下午,但是出門前,朗朗特意交代過,我兜裡也揣了點錢,差不多夠用到下週末左右。”
聽到楊晨的回應,楊利民本能的看了我一眼,沉寂片刻後,苦笑道:“行,你先按部就班的進行,我會最快時間給你做出回應,大不了我賣個腎哪都是。”
話已經說到這兒,其實楊利民的潛臺詞無非是這筆開銷他承擔不起,如果非要繼續,他完全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小命。
很快,兩人結束了通話,明知道這老貨心裡有事,我特意沒敢多絮叨,免得給他製造捶我的藉口,而楊利民很平淡,最起碼沒出現我想象中的暴躁,而是淡定的一杯接一杯喝著早已經沒什麼溫度的濃茶。
良久之後,他才冷不丁看向我:“你是不是覺得因為楊廣治療的事情,我沒錢就一定會求助你?”
我立即矢口否認:“沒有啊楊叔,咱之間的關係,我怎麼可能”
“你不那麼認為最好不過,畢竟沒什麼收穫。”楊利民冷聲道:“你不是覺得我一直未曾表態嗎?好,現在我給你下發第一條命令,給我拿下敖輝,至少拿走他手裡的兩個億,事成以後,我可以給你任意一個兄弟活路,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