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小老弟,咱們有事說事,不要拉拉扯扯!”
緊跟著又傳來謝天龍的低吼聲。
聽到謝天龍的喊叫,二牲口下意識的“噌”一下站了起來,攥起兩根筷子,就要往出走:“我看看什麼情況去!”
“沒事兒,天龍能搞定。”我擺擺手阻止,餘光掃視一眼旁邊的宋陽,這傢伙正昂著腦袋觀望,眼中充滿了好奇。
看來,應該是意外,他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在偽裝。
自從進入河b境內起,我就生出了警惕,因為自從我們和季會告別之後太平靜了,靜的有些不同尋常,按理說我消失這麼多天,身處廣平縣的楊利民恐怕早已經覺察到不對勁,可他為什麼還能做的住?
“曹尼瑪的臭開車的,你碰到我車了,你說怎麼辦?”
“賠錢,不急吧賠錢給他貨車砸爛!”
“馬勒戈壁的,你再瞪我一眼試試”
飯館外,劇烈的嘈雜聲一浪高過一浪,似乎嚷嚷的人比剛才又多出來不少,時不時能看到一些年齡不大的小青年從飯館門前跑過,而我們坐的位置恰好靠牆,從我的角度也看不到外面的具體情況。
二牲口忍不住又問我:“朗哥,不會出啥岔子吧?”
只要不是有人蓄意為之,我就不怕任何,大大方方的擺手招呼:“把心擱肚子裡,天龍要是連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兒都唬不住,他真白在阿城刀光劍影混這麼久了,快吃飯吧,省的待會面坨成一堆。”
宋陽斜楞眼睛來回掃量我:“王朗,你心挺大啊,沒聽說過什麼叫半大牛崽咬死狼嘛,現在的小年輕天不怕、地不怕,你敢惹?”
我不屑的咧嘴回應:“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因為沒真惹到天地,不是我跟你吹噓,在混子圈,我手下的虎狼之師就是這行的天花板,牛崽咬死狼的事兒,擱我這兒基本是笑話,你可能不懂什麼是血脈壓制!”
“幾位師傅,你們是外地來的吧?我跟你們說,千萬別招惹那群小流氓,他們都是國道附近村子的,一天到晚正事不幹,就靠坑外地司機的錢過活,他們是不是以讓你們挪車為由,然後故意開臺破夏利碰瓷啊?”
就在這時候,腰上繫著條髒兮兮圍裙的老闆從收銀臺裡走出來,湊到我們跟前關切的詢問。
我眯縫眼睛看了看他,平靜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哥們出去開車了,老闆認識那幫小孩兒嗎?”
“我在這邊開好幾年飯館了,跟那群小混蛋算得上眼熟吧。”老闆點點腦袋,兩手在圍裙上蹭了兩下:“兄弟,要我說出門在外吃虧是福,那群小孩兒就是奔著要倆錢,不如我幫你們說兩句好話,甩給他們一兩千求個平安得了。”
“呵呵,老哥是個熱心人啊。”我叼起一隻煙,露出感激的笑容。
“唉,熱不熱心就那麼回事,你們要是不到我這兒吃飯,也不不會遇上他們嘛。”老闆嘆口氣道:“怎麼樣,我幫你們說說去?”
“啊!”
他話音未落,飯館外就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半分鐘不到,謝天龍雙手插兜悶頭走了進來。
進屋之後,他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捧起自己的麵碗,滋溜滋溜的狼吞虎嚥起來。
老闆抻脖朝飯館門口瞄了一眼,接著乾笑道:“兄弟,外面的事情”
“搞定了。”謝天龍大口吸溜著麵條,含糊不清的招呼:“麻煩幫我盛碗熱湯,我胃寒。”
“誒誒,好的!幾位稍等哈。”老闆怔了一下,轉身就走,不過丫挺並沒有去廚房,而是大步流星的跑出了飯館。
“踏踏踏”
與此同時,飯館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一大群十幾二十歲的小青年將門前堵的水洩不通,帶頭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