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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作為一個練家子的門外漢,我不太理解地藏是如何將對手分門別類的,但他如果他親口說出來吳梟不好對付,就足以證明這傢伙的能耐可能還要超乎我的想象。
“小宇還好吧?”
寒暄片刻後,地藏整理一下領口發問。
“前幾天見過一面,感覺狗日的好像又胖了不少。”我舔舐嘴唇笑罵一句:“那傢伙把心寬體胖四個字演示的簡直活靈活現。”
“他要是真心寬,也不會老早就開始琢磨著把自己送進去。”地藏脫口而出。
聽到他的話,我立馬狐疑的皺起眉梢:“啥意思?你是說他很久之前就有把自己丟進雞棚子的計劃?”
地藏也意識到自己話多了,忙不迭擺手岔開話題:“不說這個,瘋子咋樣?要不要緊?”
我完全不往他的話題上湊,表情認真的又問一句:“迪哥,咱是兄弟,雖然我可能不及胖子跟你關係近,但都到這時候了,沒必要再瞞著我吧?”
“這特麼得”地藏怔了一怔,懊惱的拍打兩下額頭:“小宇說得對,言多必失是真的,早知道我就不該跟你八八九九的瞎侃。”
“迪哥。”我瞬間加重語氣。
“你容我想想,應該咋把這事兒整理成語言。”地藏擺擺手,背靠牆壁猛烈嘬了幾口菸嘴。
知道他心裡頭肯定有所顧忌,我也不好再催促,靜靜等他盤算。
一根菸抽罷,地藏又不自覺的續上一支,兩腮像是鯰魚一般不停地“吧嗒吧嗒”鼓動,直到第三根菸燃燒到大半,菸灰掉落在他的胸前,地藏才深呼吸兩口,直接把菸蒂一腳跺滅,看向我道:“這事兒其實也沒啥可隱瞞的,我估摸著小宇不樂意讓你知道,就是怕你多想,咱這圈哥們兄弟哪個不知道,你表面瞅著大大咧咧,好像從來不會被什麼事情煩憂,實則心眼就跟黃豆似的,就這麼點大。”
地藏掐著自己的尾指衝我笑了笑:“小宇是怎麼跟你打成一片的,你還記得不?”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當然記得啊,一開始我倆針尖對麥芒,恨不得把對方掐死,後來崇市的老溫不出事了嘛,他走投無路,恰好我又拉了一把,完事就混到一塊了。”
地藏盯盯注視著我,正色道:“兄弟,你敢不敢說的再真實一點,我不相信你對林昆把他派到你身邊當援手一點不知情,這地方就咱倆人,真沒必要遮遮掩掩,你們的每件事情,小宇基本都會跟我講,儘管他知道我根本支不上什麼招,可只要是個人就總希望有人傾聽他的苦澀和難捱,不是麼?”
我停頓一下,張星宇跟我師父之間肯定多多少少沾點故事,對於這塊我承認我確實瞭解一些,只是迫於長久以來建立的兄弟關係,我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問過他,畢竟心甘情願的為伍和迫於威脅的幫扶,兩者之間存在實質區別。
“你知道的對吧?”地藏拍了拍我肩膀頭道:“我說這事兒,並沒有任何埋怨,活著都不容易,誰還沒點難以啟齒,我堅信你一定不止一次跟林昆溝透過,結果啥的,我不問也沒打算問,混咱這行的比誰都看的明白,沒發生的承諾那就是一句戲言,甭管林昆應允過任何,前提都是建立在他還能掌控局面的基礎上,可如果有一天,他無力再掌舵呢?”
“這”我立時間陷入磕巴。
“打小起小宇就是個喜歡設計明天和未來的人,他自然也產生了這方面的擔憂。”地藏接著道:“所以從第一天產生這種恐懼時,小宇就開始琢磨如何不再受制於人,或者說不依仗旁人的承諾繼續存活,他想過去找林昆,也想過投敵第九處對立面的天棄組織,可能是真的對你們這幫人有感情吧,最終他選擇用最笨的方式讓自己變乾淨。”
“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