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把你車偷走了?”
“類似這樣的破車,我一年不知道扔多少。”我風輕雲淡道:“想開你隨便,但我估計你這樣的手子,倒車都特麼費勁。”
我前腳剛下車,楊廣後腳也跟著慌里慌張蹦下來,擋在我前方道:“你有很多錢麼?”
“比你想象中多一點。”我實話實說道:“不過都跟你沒關係,我的錢要麼花在親人身上,要麼花在死人身上,麻煩借過!”
楊廣雙手攔住我,口吐粗氣:“那如果我跟你混呢。”
“跟我混比開車可難得多。”我伸了個懶腰道:“開車路上你預測不到前面車是直行還是拐彎,跟我混,你同樣不會知道自己明天是死是活。”
楊廣天真的唸叨:“無所謂,只要有錢賺,怎麼樣都可以。”
“行啊,只要待會你敢扎楊富山,我就收你。”我咧嘴笑道:“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你敢不?”
“我我”楊廣瞬間陷入磕巴。
我抬手搡開他,大步流星的朝對面的“八號公館”走去。
“老闆下午好,請問有沒有預定!”
門前兩個身材性感,身穿粉色旗袍的漂亮迎賓姑娘同時朝我彎腰問候。
“沒有,給我開個最大的房間吧。”我從兜裡摸出幾張大票隨手塞進其中一個姑娘的領口,輕佻的在她翹臀上輕拍一下:“待會我有個姓楊的朋友會過來,麻煩把他帶過來。”
“我敢!不就是楊扒皮嘛,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你確定我扎完他沒事嗎?”
就在這時候,楊廣跑上前一把拽住我胳膊,氣沖沖的乾嚎。
“不確定。”我撥浪鼓一般搖搖腦袋。
楊廣眼中閃過一抹迷惑,不服氣的辯解:“可你剛才還說”
我舔舐嘴皮輕笑:“那是剛才,社會就是這麼瞬息萬變,就好比我這會兒還樂意收你,興許掉轉頭就改變主意,所以你還幹麼?”
“我我”楊廣緊緊咬著嘴皮,最終跺跺腳:“我幹!”
“好的,等你好訊息,待會他過來,你可以選擇在他進去之前動手,也可以選擇我們出來以後再動手。”我拍了拍他肩膀頭道:“怎麼動手,動成什麼程度,那都是你的事,我能給你的承諾就是,如果你真動手了,我可以讓你繼續給我開兩天車,我的司機向來工資都很高。”
說完,我徑直走進大廳,透過玻璃旋轉門反射,我看到楊廣佝僂著腰桿站在門前,臉上寫滿了猶豫和疑惑。
“媽的,看走眼了,本來以為是頭狼崽子,合著是條哈士奇。”我搖了搖腦袋,稍微有點失落的掏出手機撥通二牲口的號碼:“來趟縣城的八號公館,完事想辦法制造一場意外讓楊富山安然去世。”
“收到!”二牲口毫不猶豫的應承:“我個人建議,你可以趁機做點文章,比方說敖輝或者賀金山,他們最近過得太舒坦。”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又撥通段磊的號碼:“磊哥,前幾天楊家寨是不是有個傢伙找你來著,說想競選下一任村頭?”
“對,叫楊剛,跟楊富山算得上同輩兒,在村裡的威望也很高,不過各方面的條件都要差楊富山一大截子。”段磊迅速回應:“你說不愛管這些破事,所以我婉言回絕了。”
“再找找他,看他能不能跟楊利民搭上話,另外再問問他,能不能想轍讓楊富山家裡人把吃我們的吐出來,大家四六分賬。”我緊繃著臉道:“楊富山這把傢伙什不太趁手,得琢磨著換一把了。”
“成,我這就去辦!”段磊哈哈一笑道:“你放寬心吧,兩條腿的狗滿街走。”
結束通話,迎賓姑娘也恰好帶著我推開一間包廂的門前,把她打發走,我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低頭盤算好一陣子後,又撥通了王攀的號碼:“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