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咱倆血濃於水,甭管什麼時候,我都指定會護你周全,但你跟哥交個底,賀來還活著嗎?”
“不能確定他生死,三哥也不會興師動眾的趕過來。”我會心一笑,將目光對準了趙成虎。
能在社會上興風作浪的,沒有一個是善類,我堂哥自然也屬其中之一,但是他的脾氣秉性如果跟趙成虎這種咖位的大拿比起來,還是太過憨厚和木訥,就好比此時的開門見山,一定是趙成虎提前安排好的,而他也一定算計到賀來絕對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不然不會滿臉掛笑。
“看吧,我就說了,這小子比你想象中難糊弄。”邊上的魚陽雙手叉腰,朝著趙成虎嘟囔:“跟他別玩心眼子了,有啥你就直接問,省得待會我兄弟又跟我翻臉,你又不是沒看見,單這兩天,我兄弟跟我鬧幾次了。”
錢龍呲著沒有大門牙的海怪嘴,不滿的揮舞拳頭糾正:“大哥,我覺得你說話完全站不穩腳跟,啥叫三哥跟我朗哥耍心眼子,人家完全是高智商患者之間的病情探討。”
魚陽嫌棄的白楞一眼:“你快躲了吧,咱倆擱兩家的定位一個叼毛樣,你屬於頭狼家的幼虎,我是王者家的孟加拉虎,咱們這種人充其量就是虎逼朝天,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二愣子,真正核心圈的交流,還是交給倆陰逼。”
說話的功夫,他拽著錢龍就朝廣場南邊的空地走去。
“瘋子、樂子,波兒,咱們也到那邊聊幾句啊?”我堂哥也衝李俊峰幾人努努嘴。
很快他們幾個連帶姚軍旗踱步閃開。
樓前,頓時間只剩下我和趙成虎倆人,我倆互相對視幾秒鐘後,趙成虎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直接抓起我腳邊的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支,昂脖長吐一口菸圈,沉聲道:“很多年前,我也想你現在這樣過,覺得可以憑藉一己之力,扭轉乾坤,可咱該說不說,自己多大屁股,褲衩還能不知道嘛?咱家這幫兄弟,那就是咱的褲衩。”
“嗯。”我沉悶的點點腦袋。
“小賀扔給我,我保管還你一份滿意答覆。”趙成虎緊跟著道:“其實不以成敗的仔細想想,人家孩子究竟做錯啥了?連狗都知道,出門遛彎時候,要在自己的地盤撒尿保衛主權,你搶他吃的,還不允許他還手嘛,可能方式方法不太對勁,但既然是敵人,哪有那些窮講究,你這些年踩下的人和勢力並不少,每一仗都是靠自己真槍實彈打下來的嗎?”
“三哥,你不用跟我安利人情世故,我這玩意兒每天都在運轉。”我戳了戳自己太陽穴,微笑著面視他:“借你剛剛那句話,江湖沒什麼對錯,講究的就是成敗,假設我現在跟賀來身份互換,我相信你也會幫襯,但絕對不會那麼賣力,因為畢竟不牽扯到自身利益,我師父也好、我堂哥也罷,他們的情面決定不了你們整個團隊的走向,您要是以私人關係跟我嘮,那我肯定沒二話,現在開始就直接點頭,承認你說的全對,您如果以王者商會的掌舵人問我求情,那咱們就得聊點跟自身勢力有關的利益。”
“談利益?”趙成虎一愣。
“對,談利益!”我篤定的點點腦袋:“拋開個人情感,頭狼公司並不欠王者商會任何,您幫我走過坎坷,我也還過您想要的,甚至於我願意站出來跟您見面,去心平氣和的談賀來,都屬於給足了面子。”
“你認為你在給我面子?”趙成虎接著又問。
我表情不變的反問:“不然呢。”
“拿掉賀來你能得到什麼!”趙成虎中氣十足道。
“我不知道我不能得到什麼,但您一定會失去什麼。”我吸了一口煙,繼續保持之前的語調,不慍不火道:“咱們現在的關係很簡單,賀來拿捏著你,我拿捏著賀來,換言之,是不是等於我攥住了您的命脈!”
“所以呢!”趙成虎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將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