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也得上禮嘛,就當是我們替其他兄弟一塊上的禮金。”我又反手把卡塞進他口袋,表情嚴肅道:“咱們兄弟完全不需要你推我讓,不嫌錢髒你就揣起來,嫌棄的話,你還給我。”
六子急的抓耳撓腮道:“靠,我是那意思麼?我現在真的不需要錢,有時候這錢多了反而不是啥好事兒”
“錢的事情晚點再研究。”唯恐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我及時岔開話題:“剛剛讓你留一個清醒的,留沒?”
“我辦事你放心。”六子打了個響指,轉身跑出去,不多會兒又拖著個青年從走廊外回來。
估計是被六子自制的“催淚瓦斯”摧殘的夠嗆,青年滿臉是淚不說,眼眶也腫的好像被誰捶了幾拳似的隆起,被拽起來時,還不停的揉搓著面頰。
“兄弟,我知道你是我哥的人,得罪之處還望海涵。”我蹲下身子,直接道:“我現在想跟我哥聯絡,你有辦法沒?”
“沒有。”青年撥浪鼓一般搖頭,同時又連打幾個噴嚏。
“實誠點,別讓我動粗哈。”六子威脅的甩了甩手腕子:“別讓我把你丟進浴盆裡,完事通電理療,知道烤鴨是咋脫水的不?想不想嘗試一下子!”
真是特麼幹一行愛一行,從良之後的六子現在只要一開口,我馬上就能把他跟廚子聯絡到一塊。
青年嚇得打了個哆嗦,“我真聯絡不到花爺,花爺平常也根本不會跟我們對話,但是我有陳總的號碼。”
我眯眼在他臉上凝視片刻,確定他說的不是假話後,點點腦袋道:“給他打,就說我和錢龍要跳樓自殺,剛剛被你們攔下來,讓他趕緊回來一趟!”
“一樓大廳有個訊號遮蔽器,不關掉的話,電話完全沒訊號。”青年可憐巴巴的解釋。
“我去關掉!”
六子毫不猶豫的拔腿跑出房間。
四五分鐘後,我和錢龍的手機全都有了訊號,我嘗試著撥通陳花椒的號碼,儘管知道他一定不會接,可沒想到他竟直接關了機,心底那團不好的預感愈發開始加劇。
小夥這時候也照著我的吩咐,撥通了陳笑的電話。
電話“嘟嘟嘟”響了幾聲後,那邊傳來他的聲音:“什麼事?”
“陳總,兩個貴賓用跳樓威脅我們,您趕緊回來一趟吧!”青年小心翼翼的掃視一眼,馬上聲情並茂的低吼。
記得很久以前,曾經看過一個訪談節目,被採訪的某知名大導演說過一句很有哲理的話:人在絕境之下都是好演員。
這小子用實際行動驗證了那位導演確實很有生活。
陳笑語氣急躁的訓斥:“蠢貨,不會把他們暫時先綁起來啊,我和花爺在外面辦很重要的事情,沒事兒的話不要隨便給我打電話。”
錢龍馬上湊到青年耳邊嘀咕幾句,青年弱弱的繼續道:“關鍵他們把自己關進了浴室,我們根本沒辦法衝進去,那個錢龍還說,十分鐘之內看不到你的話,他們就電死自己。”
“你們馬上給我制止,不然全自殺謝罪吧!”電話那頭沉默幾秒鐘後,傳來我堂哥陳花椒的聲音:“我現在就讓陳笑回去,在這之前我倆弟弟要是出什麼問題,你們就等著被扒皮。”
我猶豫一陣子,強忍住奪過來手機跟陳花椒對話的衝動,鬱悶的點上一支菸自我調節。
很明顯,陳花椒是在揹著我做某些跟我有關係的事情,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想讓我知道,哪怕是我硬問他也指定半個字都不吐口。
與其我在電話裡跟他吵吵把火讓他起疑心,還不如待會制服陳笑,從他口中打聽出來原委。
結束通話後,我咬著菸嘴不安的胡思亂想,錢龍則掐腰從房間裡走來走去。
我冷不丁抬頭看向錢龍發問:“六子下去多久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