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的陌路人。”呂哲揪了揪喉結,抬起腦袋道;“後面的故事我替你講吧,當兄弟金融變成輝煌公司時,呂洪江的巔峰也隨之消散,最後在被逼迫選擇的時候,不得不把小兒子當做籌碼交給輝煌公司,以此來保全大兒子和老婆。”
“故事基本沒有偏離航向,請繼續。”張星宇倚靠門框,很紳士的做出個邀請的手勢。
“充當籌碼的小兒子被帶走的時候才十一歲,前腳還在跟同學聊神龍鬥士,後腳就讓人塞進了麵包車裡,之後開始了一段暗無天日的光陰。”呂哲咬著嘴皮,臉色也逐漸變冷:“從鵬城被接到瑞麗,恐懼和水土不服差點要了他半條命,他被關在狗籠子裡和一群畜生為伍搶食,就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敖輝像天神下凡一般降臨,寸步不離的陪在他身邊,給他喂藥送水,替他洗衣做飯,時不時還會講幾個笑話哄他開心,等他病好了,敖輝又送他到國外讀書,找專業的格鬥高手教他功夫,強健體魄。”
“先抑後頓,敖輝的手段不過如此嘛。”張星宇不屑的搖搖腦袋。
“儘管他也知道這是套路,可那種情況、那個年齡,會有小孩子考慮未來以後嗎?”呂哲抽吸鼻子反問:“最重要的是,他確實在二選一的情況下被拋棄,而成長的生涯中,敖輝也的確在扮演父親的角色。”
“既然當公子哥那麼好,你為什麼還要絞盡腦汁套上呂哲的身份?回答我呂學!”張星宇揉搓下巴頦,調門驟然升高:“真正的呂哲在幾個月前已經死了,因為想給老婆治病,他聯絡黑市醫生賣腎,沒想到自己都沒走下手術床。”
“因為我父敖輝已經被你們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不能抓到你們的把柄,他接下來一定會過的非常悽慘,甚至有可能無法壽終正寢,還因為私心作祟,我特別想要報復!沒錯,我確實不是呂哲,但我也不叫呂學,我叫敖血,血海深仇的血!”呂哲的眼珠子突兀變得通紅,咬牙切齒的獰笑:“呂哲到死都不知道不知道他聯絡的黑市醫生在手術前收過我一筆酬勞,他爸爸同樣也不知道自己心愛的大兒子早已經被我這個棄兒掉包,你說還有比這更美妙的報復麼?”
我忍不住發問:“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給你老婆不對,應該是嫂子看病,還把她安置出國?”
“給她看病?送她出國!做特麼春秋大夢吧!”不知道應該稱呼呂哲還是呂學的傢伙五官瞬間扭曲成一團,癲狂的張大嘴巴:“那個小婊砸跟我睡了兩次,竟然發現我不是那個廢物,如果不是我用她家裡人威脅,她恐怕早就公佈於眾了,所以我必須幹掉她,有什麼是讓她神不知鬼不覺消失更有效的?自然是出國嘍。”
說到這兒的時候,呂學撿起剛剛車勇丟在地上的半根菸,也不嫌埋汰,直接點燃,享受似的嘬了幾口後,審視的看向張星宇:“故事講完了,我想問問宇哥,我一直都偽裝的特別像樣,既沒對你們表現出太多殺意,也很少去把你們的行蹤透漏出去,就算偶有一些小失誤,你們充其量也是對我將信將疑,那你們究竟是如何找到我破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