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我也認為敖輝想要置我於死地,可透過的今天的事情,我猛然發現自己可能想錯了。
算起來,他利用呂哲為餌和之後的一系列騷操作,完全可以把我困的欲哭無淚。
最簡單的方式,把不太服他管教的十夫長丟出來,牽制住白帝他們仨,我就算長個愛因斯坦的腦袋瓜也只能乾瞪眼,可他並沒有那麼做,看似是死局,但卻又留給我一線生機。
要知道敖輝絕不是心慈手軟的善人,壓根不會在意除了他自己以外任何人的死活,所以我才會覺得說不過去。
把車子駛進一條不算繁華的街道上,林昆減慢速度,低聲道:“臭小子,你現在越折騰越大,玩的也超出我能管控的範圍,我能給你的建議並不多,總之往後做任何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後行,你得清楚,獲取權利需要勇氣和膽量,可保持權利,考的就是智謀和耐心,最近一段時間,你有點燥,可能是敖輝帶給你的壓力太大,讓你產生一種迫不及待決一死戰的想法,一旦這麼想,你將徹底落入下乘。”
“嗯,我儘量調解自己。”我虛心的點點腦袋。
“走吧,挺長時間沒吃驢肉了,陪我喝兩杯。”林昆笑了笑,從兜裡逃出一個香囊丟給我:“你師孃給孩子求得,前段時間我們到泰國旅行結婚,她專門找一個高僧開過光的,本來還想替你也求一個的,後來被我攔住了,你身上煞氣重,佛不佑你。”
“謝謝師父。”我下意識的接過來,猛不丁看向他:“師孃?大含含?你倆啥時候扯的證啊?”
“噠噠噠”
就在這時候,車窗玻璃被人從外面叩響,我昂頭一看還真是陳姝含,挺長時間沒見,這妞子似乎成熟了很多,過去那一腦袋醒目的髒辮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湯掛麵一般的披肩發,穿件奶白色的休閒裝,清純的不得了,怎麼看都是一副領家小妹的模樣。
不止陳姝含在,王影和江靜雅居然也在,看仨人笑嘻嘻的模樣,明顯應該已經來很久了。
從車裡下來,陳姝含大大咧咧的在我胸脯上拍了一巴掌,操著和她那副可人打扮極其不匹配的盲流子腔調調侃:“哈嘍啊小徒弟兒,這麼久不見,想為娘沒有?”
我同樣沒正經的伸出雙臂:“想的不行不行,快,抱抱!”
“確認無誤,就是褲衩王,還跟過去一樣不要臉。”陳姝含靈巧的往旁邊一跳,躲過我的鹹豬手,一左一右挎住王影和江靜雅的胳膊,撇嘴哼哼:“我早就跟你們說過,王朗這傢伙可不是省油的燈,連師孃的油的都敢揩。”
鬧騰一會兒後,我們一齊朝街對面的驢肉火鍋店走去,林昆很突兀的問我:“誒對了,前段時間,我聽說連城在和人競爭上位,怎麼樣?出結果沒?”
“啥時候的事兒啊?我一點信兒沒聽到。”我迷茫的搖了搖腦袋。
“他現在跟你的狀態差不多,總覺得趁著羅家在幫襯,急著忙慌的想要往前爬,做事稍微有點武斷,我在上京那段時間,親眼看到他在酒吧裡跟人鬧起來過一次,有時間你得勸勸他,你們算得上精神伴侶,一損俱損的那種。”林昆淺聲道:“明智的上位者,哪個不是人精,做任何事情都得在不損害自己利益的同時給予他人小利,他現在恨不得把身邊都換成自己嫡系,這絕對是大忌。”
“嗯,這兩天我去上京溜達一圈,找他喝喝酒。”我迅速點點腦袋。
走進火鍋店,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敘舊,我和林昆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儘管我嘴上什麼都沒說,但心裡明鏡一樣,師父這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心疼我,他想讓我好好吃頓飯,想讓我好好的休息一下腦子,因為他知道,只有跟他在一塊的時候,我才不會有那麼大的防備感。
趁著林昆上衛生間的空當,我趕緊掏出手機,想要給姚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