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咣噹!”
車子還沒停穩,五六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就拎刀將商務車包圍,一句對白沒有,上去就“噼裡啪啦”的猛砍狠砸,雪亮的刀尖抻進窗戶裡“咔咔”一陣狠戳。
慘叫聲、喝罵聲、傢伙式剁在車身上的叮噹聲連成一片,在這個午夜的街頭顯得尤為響亮。
“瑪德,抄傢伙”
“保護好那小子!”
商務車內的“偽警”們在懵逼幾秒後,也立即做出反應,帶隊的中年漢子更是利索的從副駕駛處跳下來,手持一根甩棍跟一個小夥打鬥在一起。
高利松替我找的這幾個刀手生猛歸生猛,但是格鬥經驗很一般,除了最開始時候仗著突然襲擊的優勢
唯恐劉祥飛受到傷害,我吐了口唾沫,彎腰從地上撿起來半拉磚頭,三步並作兩步衝奔上前,照那個帶隊的中年漢子後腦勺玩命拍了一磚頭。
那傢伙猝不及防,身體向前趔趄兩步,腦袋上的大蓋帽一下甩飛。
“曹尼瑪得!”沒給狗日的反應機會,我左手薅住他脖領子往我懷裡一拽,右手緊握磚頭,跳起來朝他的大臉蛋子又補了一下。
另外一邊,眼見自家帶頭大哥吃癟,幾個“偽警”頓時間有點慌,著急忙慌的想要從車裡往外爬。
幹群架就是這樣,只要有一方軍心渙散,那結果基本已定,偽警們萌生退意,我們這頭的幾個刀手愈發更加兇猛,車窗玻璃噼裡啪啦讓幹稀碎,拳頭大小的血點子隨處可見。
二分鐘不到,戰鬥結束,幾個偽裝成巡捕的狗籃子渾身掛彩的抱頭蹲成一排。
我忙不迭把劉祥飛從車裡攙扶出來。
看他臉色慘白,呼吸極為不順暢,我關切的詢問:“你沒事吧?”
“我不要緊,大外甥剛剛順牆頭跑了,朗哥你快聯絡他。”劉祥飛喘著重氣出聲。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我點點腦袋,扶著劉祥飛往我車裡走,路過幾個偽裝巡的傢伙跟前時,我衝一個刀手道:“兄弟,受累把他們帶隊的送老高那裡,我晚點聯絡他。”
一根菸的功夫後,我載著劉祥飛驅車離開。
路口處空無一人,只餘下一臺閃著警燈的道路搶險車,瞟了一眼後,我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撥通蘇偉康的號碼。
電話是通著的,可那頭卻沒人接聽。
連續打了好幾個,仍舊沒有動靜,我這才扭頭問向劉祥飛:“大外甥翻的牆頭,另外一邊是哪?”
劉祥飛想了想後,伸手指向前方:“好像是吉祥街,沿著馬路一直走,有一個岔路口,下拐就是”
“迪嗚迪嗚”
就在這時候,一陣響亮的警報聲突兀炸響。
兩臺巡邏車從黑暗中現身,一前一後將我們的車子別在當中間。
“熄火,下車!”
“接到群眾舉報,車裡有網上在逃犯,快點停車!”
八九個身穿防彈背心,荷槍實彈的巡捕呈半圓形直接將我們車子團團包圍,幾隻黑洞洞的槍口瞄向我們。
“劉祥飛是麼!你涉及多起故意傷害罪和一起兇殺案,現在正式被我們緝捕!”
一名虎背熊腰的巡捕,左手持槍,右手握著工作證,走到駕駛位方向,瞪眼呵斥我一句:“你是劉祥飛的同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