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員身上確實揹著案底,可這能說明什麼?是他們不配重新開始呢,還是他們的人品有問題,或者技術不突出?您老的有色眼鏡度數稍微有點高哦。”
“你這是強詞奪理!”杜紅旗脾氣火爆的怒視我。
“老杜。”張佩側頭掃視一眼杜紅旗,接著微笑著朝我道:“王總的反應能力和語言功底真心不一般,其實我們來找陳曉跟他本人並無太大關係,只是他曾經的幾個同案釋放在後,又在別的地方犯法,我們希望透過他了解一些情況。”
“咣噹!”
正說話時候,張星宇跌跌撞撞跑進來,朝我焦躁的出聲:“王總,陳曉跑了,根據保安部的同事檢查監控影片顯示,他昨天從您辦公室偷走了什麼核心檔案,隨即不知所蹤,我已經報警了。”
“跑了?”
“去那裡了!”
張佩和杜紅旗同時站了起來,不同的是前者驚詫,而後者則異常憤怒。
“這位先生,如果我們知道他去了哪,也不會報警,他盜竊走我們公司的機密檔案,我們現在也很著急啊。”張星宇瞥了眼杜紅旗,隨即掏出手機撥通趙海洋的號碼:“趙警官,麻煩問下,我剛剛跟您說的事情可以立案嗎?”
“如果確認無誤,我們會第一時間立案的。”趙海洋中氣十足的回答。
“得,關鍵時刻上廁所沒紙。”我表情無奈的朝杜紅旗和張佩聳了聳肩膀頭:“我收回剛剛的話,杜老您說得對,有些人確實不配擁有重新再來的機會,兩位,如果你們還想要了解陳曉別的情況,我可以讓人事部給您把他最近幾個月在公司的履歷送過來,也可以介紹您認識我們鵬城大a隊的同志。”
張佩拉下臉,直勾勾盯著我眼睛開口:“王總,陳曉同夥涉及的案子很重要,您最好想清楚。”
“愛莫能助啊張先生,您也看到了,從我進屋開始,一直都在積極配合。”我小雞啄米一般的狂點腦袋:“我們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肯定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您該不會因為陳曉曾經同夥的問題把我逮捕吧?”
張星宇配合默契的接茬:“需要我通知咱們公司法務部對接一下嗎?”
張佩沒吭聲,就那麼一眼不眨的盯著我。
我嘴角掛笑,禮貌的回望他。
對視十幾秒鐘後,張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左手再次握住我的手掌,右手在我手背上輕拍幾下:“王總可真是幽默啊,那行,我們就不繼續叨擾了,這幾天我和我的同事都會呆在鵬城,待會我給您留下手機號碼,如果陳曉有訊息,或者說您想到別的,可以隨時隨刻聯絡我。”
“一定!”我把手掌抽出來,迅速點點腦袋。
片刻後,張佩和杜紅旗一起離開,我長舒一口氣,朝著張星宇呢喃:“這把玩笑開打了,咱們特麼居然驚動了打h辦,關鍵我事先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我師父不會眼睜睜看我掉進火坑裡,他沒提醒我,就說明連他都不知道。”
“我研究研究這倆人。”張星宇揉搓下巴頦,胖胖的臉蛋閃過一抹邪惡的笑容。
疲憊的喘息兩下後,我不放心的叮囑:“悠著點,上京來的,有啥背景咱也不清楚,待會我聯絡一下連城,看看能不能問出來點啥。”
“放心吧,人家那身衣服就不是咱能得罪起的。”張星宇比劃一個ok的手勢道:“既然他們有組織、有單位,我就想轍給他們找點份內的活兒。”
“嗡嗡嗡”
說話的功夫,我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看到是魏偉的號碼,我立即按下接聽鍵。
“大哥,西河垃圾場會被我們翻漏了,也沒找到錄音筆,要不你再問問陳曉,狗日的不會耍咱吧。”魏偉呼哧帶喘道:“還有個事兒,我剛剛帶人在垃圾場裡翻找的時候,看到李倬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