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謝鴻勇也利索的接茬。
看了眼他們,我好奇的問:“車勇呢?沒跟你們一道?”
“他在距離這邊還有兩個路口的地方提前下車了,說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他躲在暗處,就意味著你手裡還握有底牌。”陳曉迅速回答道:“我們這次是坐高鐵來的,武器什麼都沒辦法帶,剛才我在路邊買了把匕首。”
“再等一等吧。”我點點腦袋,昂頭凝視一眼對面的高樓。
在來的路上,我和張星宇商量過,嘗試著讓陸峰再跟方便對一次話,如果有什麼進展,哪怕是給z商銀行拿一筆補償也沒所謂,要是還沒結果,那我們只能返回羊城硬幹馬科。
“嗡嗡”
就在這時,我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看到是張星宇的號碼,我趕忙接起:“怎麼樣了?”
“談崩了。”張星宇語調低沉道:“方便沒給陸峰面子,並且要留我吃晚飯,呵呵。”
“媽的!等我接你去。”我吐了口唾沫,招呼了其他人一聲,抬腿就要往前走。
張星宇似乎看到我的動作,趕忙喊停:“不用,晚上十一點,長途汽車北站,方便設宴款待咱,你們先回去歇著吧,有峰哥的金字招牌,方便不敢把我怎麼樣。”
手機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緊跟著傳來方便的聲音:“王朗,別說我欺負外地人,現在剛剛下午一點,我給足你時間喊幫手、碼人,之前我已經把話跟你說的非常明白,馬科是我的人,動他就是不給我臉,你仍舊一再挑釁,那麼咱乾脆就在杭州把問題徹底解決。”
我獰笑道:“成,但我提醒你哈,我兄弟掉一根頭髮,我扎你一刀,少片指甲,我嘣你一槍!”
“咣噹!”
話剛說到一半,手裡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動靜,以及張星宇的喝罵聲。
很快,方便幽幽的聲音傳入我耳中:“我這個人就喜歡給人剃頭,剛剛幫你兄弟設計了一款新發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扎我多少刀!”
“沒事朗哥,我好著呢。”張星宇的聲音也隨之發出。
我知道他那頭絕對受到了虐待,只是不想我輕舉妄動罷了。
深呼吸兩口後,我咬牙道:“晚上不見不散。”
“記得多喊點人過來,人少了我沒成就感。”方便不屑的衝著聽筒“呼呼”吹了口氣。
結束通話電話,我搓了搓腮幫子,回頭朝著哥幾個道:“先走,容我聯絡點幫手。”
“朗哥,不行我就給家裡打電話,草特麼的,從鵬城飛過來用不了多久。”陳曉氣鼓鼓的掏出手機。
“我們高氏集團在蘇州有家不算太大的分公司,需要的話,也能喊到不少人。”謝鴻勇也隨即開口。
看了眼兩人,我努努嘴道:“先走吧。”
有些話不能亂說,不然容易打擊士氣,方便之所以敢耀武揚威的宣戰,說白了就是覺得自己佔盡主場優勢,甭管是社會圈還是其他層面,他們這種根深蒂固的本地勢力肯定要強上我們不止一籌,或許我們的援軍都還來不及出站,就會被抓個正著,到時候笑話只會鬧得更大。
片刻後,我們回到酒店,儘管之前方便說這家酒店有他們的股份,但為了不落人下風,我們始終沒搬走,最重要的是對於我們這些外地人來說,其實住特麼哪都一樣,對方想要盯梢,怎麼也逃不過他們的眼線,與其遮遮掩掩,我們還不如大方的把自己的全部展現出來。
打發大家先休息後,我撥通陳非的號碼。
“喂兄弟,什麼事啊?”電話很快接通,陳非很是熱情的招呼。
我客氣的開口:“非哥,有時間見個面嗎?我有點難題想找您幫忙。”
“哎呀,真不湊巧啊兄弟,魔都這邊總公司今天喊我過來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