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存在一天,我就不敢正大光明的對你輝煌公司宣戰,因為我摸不準他們的命脈啊,我不知道冒冒失失的開火,將會為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而你完美的幫我解決掉後顧之憂,你以為是捆綁,實則是保護,禹哥啊,輝煌公司敗在了你的手裡。”
“呵呵”李倬禹愣了幾秒鐘,隨即發出低沉的笑聲,結果越笑越響亮,最後乾脆變成仰頭大笑,笑的眼淚都跟著飄飛。
“放心,我非但不會殺你,還要竭盡全力的保你,我要讓你的輝煌公司成為擋在我頭狼家前方的傀儡,如果你有本事力挽狂瀾,或許還有資格跟我博弈,如果沒能跨過林梓這一劫,那麼”我沒把話說完,相信李倬禹完全聽得懂。
“你真狠,你他媽這是在逼著我,不得不宰了林梓。”李倬禹稜著眼珠子氣喘吁吁的嘶吼:“明明你對林梓恨之入骨,剛剛卻故意放他一馬,目的就是讓他掉轉頭整我,我特麼想要護盤,就必須得踩著你給挖好的坑,先一步做掉他,王朗!你真特麼是個陰逼!”
“有些人的惡和杜鵑一樣,與生俱來,比如你!”我戳著他的腦門子冷笑:“敖輝也好、郭啟煌也罷,甭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都在有形無形的保護你,他們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幹掉你,可始終沒有動彈,結果只是疏忽了一次,就被你連根拔起,與其說我陰逼,不如說是你的慾望大過了能力,繞開倆老東西,跟我拼,你有那份實力嗎?”
李倬禹嘴角痙攣一般的抽搐。
“放開他,讓他走吧!”我鄙夷的吐了口唾沫:“你我明爭暗鬥這麼久,你幾時見我像你似的套上防彈衣?還未戰,你已敗,這特麼就是咱倆之間的差距。”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說服他為你服務的?”李倬禹抽吸兩下鼻子,看向不遠處的車勇。
“幾百萬吧。”我輕飄飄道。
“我不服!車勇,你是不是賤,當初老子承諾你五千萬,你愛都不帶看我一眼,王朗只花了那麼一點點小錢,你就像條狗似的舔舐他!”李倬禹暴躁的連連咆哮。
“禹哥,還有個詞兒叫此一時彼一時你抽空了解一下,你允諾他的時候,他應該還是老郭的貼身吧,那時候的他需要為鈔票考慮嗎?”我歪著脖頸反問:“而他找上我,已經是山窮水盡,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此刻的他懷揣仇恨,如果不是我攔著,你現在應該是他的槍下亡魂了。”
李倬禹怔了一怔,眼神變得有些呆滯。
“你的敗局,從你對郭啟煌和敖輝起反叛之心就開始了,如果當初你不是為了削弱郭啟煌的實力,就不會在車勇哥仨跟地藏交手時候動手腳,哥仨不死,或者死的正大光明,車勇百分之八十的機率會繼續死心塌地的替你賣命。”我深呼吸兩口道:“聰明反被,說的就是你這號人,你以為當初只是坑掉郭啟煌手下兩個高階保鏢,實則已經為自己埋下了禍根,當實力相仿時候,左右戰局的,往往就是這類小人物。”
我伸了個懶腰淺笑:“你只知道車勇手腳功夫不弱,但從來沒想過他隱匿手段一流吧,我其實也不知道,如果不是親身犯險,根本沒辦法展開今晚上的這齣好戲,當我透過姚軍旗約下林梓時候,車勇就已經混進了這家酒吧。”
李倬禹緊緊咬著已經破皮的嘴唇詢問:“那張星宇呢,他在這齣劇裡扮演什麼?”
“他在幫你善後啊。”我掏出手機,當他面撥通張星宇的號碼:“你那邊啥情況了?”
“逃出酒吧以後,林梓的手機無巧不巧的摔壞了,又正正好好攔住我剛買下來的計程車,然後我又恰巧不小心把放了安眠藥的礦泉水遞給他,喝完水他睡著了,這會兒正在去市人民醫院的路上。”張星宇懶散道:“哦對,補充一點,替我開車的師傅是輝煌公司門前的保安,待會我發兩張照片給你哈,替我轉告李總一聲,別光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