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應聲:“說什麼呢,咱倆還分彼此嘛。”
就這樣,身處大廳最中央的我們很自然的被葛川、洪震天、鄧錦鴻三夥人包圍起來,幾桌人有說有笑的相互攀談,整的彼此間關係好像非常親密似的。
實際上誰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場上大家互相之間都多多少少有點羈絆。
我和柳俊傑肯定是死抱在一起的,洪震天跟葛川之間藕斷絲連,葛川貌似又和鄧錦鴻關係不一般,而那個倚靠著我才進入羊城的李潔明似乎和誰關係都處不錯,但又明確站哪隊,招呼鄧錦鴻坐下以後,他領著個手下直接跑到了角落的一張卡臺上。
同理,這幫人可能都不知道我和鄧錦鴻曾經在崇市發生過一段“小故事”。
鄧錦鴻昂頭看向我笑道:“看來以後我得跟墨墨多建議多請王總來捧場,你簡直堪比流量明星吶,你看看,你一來,咱們羊城最近風頭正勁的幾夥青年才俊馬上全部到位。”
一道清冷的聲音泛起,身著銀色西裝的葉致遠龍行虎步一般徑直走了進來:“對唄,墨墨回頭應該給你辦張終身,酒水點歌永久免費的那種。”
路過鄧錦鴻旁邊時候,葉致遠抬起胳膊很自然的往後撥拉他胸脯一下,皮笑肉不笑的清冷:“借過。”
鄧錦鴻杵在原地沒有動彈,表情慵懶的反問:“路就這麼寬,你讓我往哪躲!”
葉致遠臉上的表情不變,嘴角仍舊掛笑的出聲:“你可以上桌,也可以踩他們身上,總之別擋著我的道!”
“擋你道怎麼了!”洪震天“蹭”的一下站起來,梗著脖頸,拽的像個二五八萬似的吆喝:“都說羊城一葉遮天下,我們輝煌公司還真不服。”
見到我們這邊來盟友了,柳俊傑一點不帶慣著的起身就罵:“你特麼不服能咋地,草泥馬得,長得跟個大頭娃娃魚似的,呼喊個雞八!”
孫馬克歪著身子站起來,衝著柳俊傑威脅:“哥們,說話注點意,這年頭因為嘴臭斷命的不在少數。”
“你快消逼停的吧,被人從崇市捶到山城,又從山城攆到羊城,自己啥段位心裡是一點數沒有吶。”別看柳俊傑整天迷迷瞪瞪,但跟人打起嘴炮來是一點不帶含糊的,數落完孫馬克,他又側脖看向洪震天獰笑:“不用斜楞眼,你比他強不了多少,哪回跟我朗哥碰撞,你少捱揍了,這會兒往那一杵,裝的跟個人似的。”
“你馬勒嗶,跟誰倆呢!”洪震天瞬間被點燃,暴躁的小眼神怒視柳俊傑,他身後的幾個小馬仔立時間叮鈴咣噹的全站了起來。
酒吧門口一聲暴怒的吼聲響起:“跟誰不跟誰,你行事吶!”
緊跟著就看到剃著個光頭的李騰龍領著兩個青年徑直闖了進來,李騰龍懷抱一杆“五連發”,槍口“騰”的一下頂在洪震天的太陽穴上,聲如洪鐘一般的咆哮:“我特麼問你呢,你行事嗎?”
“帶槍來的啊,呵呵”葛川風輕雲淡的捧起高腳杯輕輕搖晃兩下。
“就他媽你有槍是咋地!”
“馬勒個嗶的,跪下!”
孫馬克、楊暉以及方世豪一人從懷裡抽出一把手槍,齊刷刷的指向李騰龍。
“呵呵,操!”向來溫文爾雅的葉致遠咬著腦袋爆了句粗口,一胳膊搡開前面擋路的一個小馬仔,直接坐到我旁邊,抓起一支啤酒解渴似的猛嘬兩口,隨即摟住我脖頸道:“看出來沒朗哥,大佬們這是集體給你施壓呢,需要我幫忙喊幾個哥們不?”
酒吧門外,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泛起,錢龍吊兒郎當的往裡走,邊走邊撇嘴嘲諷:“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今天我指著腦門子告訴你們,全特麼是弟弟,甭管是單蹦單,還是特麼組團毆,你們哪個在我頭狼手下能超過倆回合。”
“包場,不是頭狼家的全部往外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