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關於“土壤”的問題,擰著眉頭呢喃:“那塊地最適合我們生長呢。”
冷不丁,我腦海中跳出來一個人名“熊初墨”,自打常飛和鄧國強卯足勁以後,熊初墨他老子好像徹底淡出了我們的視線,但我堅信,這個目前還穩坐羊城的最大老闆絕對不會是個平庸之輩,可能是他年紀到了要掐線的程度,也可能是他沒有常、鄧倆人背景雄厚,可不管咋說,他現在金口一開,指定比常、鄧二人更有力度。
想到這兒,我直接撥通熊初墨的號碼。
電話接通,熊初墨沒正經的調侃:“呀呀呀,稀客哦,我沒看錯吧,羊城現在最風華正茂的大朗哥竟然親自給我打電話啦,有什麼關照的呀朗哥。”
我配合著她的語調打趣:“不光親自給你打電話,還打算親自找你吃頓飯呢,不知道熊大小姐能否賞光。”
熊初墨半真半假的回應:“跟你吃有什麼意思,不光摳門的要命,而且還容易破壞本小姐的形象,萬一我那些追求者們知道咱倆關係好,以後誰還敢來店裡給我捧場。”
我吐了口濁氣道:“那算啦,本身我還想為你和我天龍哥創造一次獨處的機會,既然墨墨姐不樂意,那就只能改下回嘍。”
熊初墨立時間提高調門:“時間、地點,麻溜給我短訊發過來,我告訴你昂,如果你敢騙我,我就讓遠仔跟你絕交。”
電話那頭傳來葉致遠幽幽的聲音:“這事兒跟我有個毛線關係”
想來,他倆應該是在一塊,我想了想後隨即又道:“順便喊上遠仔,正好省我一毛多的電話費。”
“我不去,給人作陪太沒面兒,顯得好像我沒人請吃飯似的。”葉致遠哼哼呀呀不樂意的抱怨。
我應付自如的數念:“咋地,我還得拿八抬大轎迎迎你唄,別矯情昂,地址我發墨墨微信上了,你倆麻溜過來,我正好想跟你嘮嘮你家小九的事兒,我今天無意間碰到他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直接把我們一號店的座標發給熊初墨,同時摸出來剛剛葛川買錄音的銀行卡,親吻一口,自言自語的呢喃:“這點錢,應該夠給老常和老鄧下葬了吧。”
從葉小九的店裡出來以後,我徹底拿定了主意,打算趁著這波混亂,直接給常飛、鄧國強全都拽下馬,因為我權衡半天后,最終發現不論是常飛上位還是鄧國強勝出,等待我和頭狼的可能都是覆滅。
常飛打骨子裡看不上我,或許在他眼中,唯獨王莽這樣陪伴他多年的“精神伴侶”才值得依附,而鄧國強更扯淡,透過我嚇唬他兒子,他立馬翻臉報復就能看得出來,這個人睚眥必報,且一分鐘不願意多等。
“嗶嗶”
我這邊正忘乎所以陶醉的時候,一臺黑色的“朗逸”靠邊停到我跟前,我瞄了眼車屁股後面印著“公務用車”四個白色的漆噴小字,迷瞪的望向車內。
緊跟著一個胖乎乎的傢伙打車裡蹦了下來,衝我揮揮手打招呼:“朗哥,你不記得我啦?小樓鎮、寶龍村,有印象沒?半年前你們幫著青雲國際拆遷我們村子。”
“你是”我回憶半晌後,點點腦袋笑道:“你是叫黃樂樂吧。”
面前這個胖墩墩的傢伙瞬間將我的思緒拉回半年前,那會兒我們藉著王莽的光挺進增城區,然後又因為拆遷問題,跟本地的坐莊戶黃家產生了一系列的矛盾。
最後兜過來、轉過去,我才發現這個黃樂樂貌似是葉致遠下面的小嫡系,所以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跟他聯絡。
“對唄,剛剛我在街口就看著像你,沒敢認。”黃樂樂遞給我一支菸笑道:“最近忙什麼呢朗哥。”
“瞎忙。”我拍了拍他凹起的小肚子打趣:“看來現在混得不錯昂,啤酒肚都幹出來了。”
“跟在大咖身邊無非就是吃吃喝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