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楊暉多一點,我在葛川那邊的地位越來越低,所以就生出來離開羊城的念頭。”
我抽了口氣,鼓著眼珠子又問:“常飛為什麼讓你這麼幹?”
孫馬克頓了頓,咬著嘴皮道:“他說葛川的一個長輩和鄧國強關係莫逆,而那個長輩正好能在他們下屆競爭的時候起到一個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想要抓葛川一點把柄,用此要挾葛川那個長輩站在他這邊。”
我滿臉鄙夷的輕笑:“你跟我鬧呢吧克爺,這麼機密的事情,常飛能告訴你?”
孫馬克搖搖腦袋辯解;“不是他告訴我的,是葛川前幾天請我吃飯,喝醉酒以後無意間說起的,他說因為有他那個長輩的存在,不管羊城怎麼變天,都絕對不會波及到我們。”
“所以,你動手傷了我兄弟是事實對麼?”我低頭思索幾秒鐘後,衝著孫馬克笑問:“你跟我說句實話,我兄弟身上的傷有哪些地方是你造成的,實話實說,我保證不會難為你。”
孫馬克抿嘴沉默良久後,乾澀的吱聲:“他腰上和大腿上的幾刀是我扎的。”
“嗡嗡嗡”
我剛準備說話,兜裡的手機突兀震動,掏出來看了一眼居然是常飛的號碼,我擰著眉頭接了起來:“喂,常叔?”
“你在哪呢?”常飛氣息平穩的發問。
“在”我猶豫一下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在增城區的一個鎮子上。”
常飛的語調仍舊沒有太大的波動:“馬上來增城區政府門口見我,一輛黑色的尼桑車,車牌號尾數789。”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朝著劉博生和哥仨擺擺手道:“去整幾掛十萬響的鞭炮,給我綁在克爺的身上點燃,我啥時候不回來鞭炮啥時候不能斷。”
“明白。”
“好嘞,朗哥。”
兄弟幾個立即同時朝我比劃一個ok的手勢。
“好好想想,還有什麼該跟我說的,別等著我問你哈。”我指著滿眼懵逼的孫馬克輕笑:“待會咱們再聊。”
說完以後,我管劉博生要了車鑰匙,驅車直接趕往增城區政府。
四十多分鐘後,我在區政府門口的一輛尼桑車裡見到了常飛。
常飛很平常的打扮一樣,白色襯衫、黑西褲,鼻樑上掛著一副松脂的黑框眼鏡,我上車的時候,他正捧著厚厚的一大摞檔案在瀏覽,連我鑽進車裡,都沒有往起抬頭,一副很專心的樣子。
“常叔。”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他旁邊。
“小樓鎮,友誼賓館的事情是你鬧出來的吧?”常飛“嘩啦”翻閱一下檔案道:“我希望聽到你講實話。”
“是。”我咬了咬牙豁子,直接承認:“我去抓孫馬克了。”
“啪!”
我的話音剛落下,常飛猛然抓起手裡的檔案砸在我臉上,接著一把薅住我的衣領低吼:“王朗,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了,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跟誰商量,青天白日,你帶著一群亡命徒直接開槍,想沒想過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這種影響誰來保你!”
盯著常飛眯縫在一起的眼角,我鼓著腮幫子吹了口氣,卑躬屈膝的道歉:“對不起常叔,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就是一聽說孫馬克在那裡,就完全控制不住了,以後我一定注意。”
“呼”常飛鬆開掐著我衣領的手掌,低聲道:“孫馬克現在在哪?”
“他他跑了。”我吸了吸鼻子編瞎話:“我押著他準備回酒店的時候,被一夥神秘人襲擊了,那幫人槍火犀利,功夫也特別好,直接從我這兒把孫馬克給劫走了。”
“被劫持了?”常飛的嗓門驟然提高。
我攢著拳頭,聲音沙啞的吼叫:“嗯,我已經安排兄弟們去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出結果,你放心常叔,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