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老頭似的走哪都帶這玩意兒啊。”我搓了搓臉頰道:“趁著小雅住院,明天我找人約個好點的醫生幫你一塊看好得了。”
“我不想治。”鄭清樹搖搖腦袋道:“朗哥,你應該也知道,因為我是降臣,在咱家一直處於不慍不火的位置,除了跟後來的周家哥倆,外加上四小隻能聊上幾句以外,其他人其實打心眼裡都看不上我,這事兒我一直明瞭。”
我挑著眉梢道:“說啥呢,絕對不存在,況且這事兒跟你治耳朵沒任何關係。”
“有關係的。”鄭清樹鼓著腮幫子吹口氣道:“這樣至少大家以後對我有啥不滿的時候可以當面說出來,我又聽不見,互相之間都方便,可能是聾了的緣故吧,我有了更多的時間思考。”
我坐下身子,朝他也擺擺手,示意坐到我旁邊:“跟我說說,你都思考了些什麼?”
“以前我特別不服氣,總覺得自己有本事,不論是在天娛還是在頭狼,早晚都會闖出來一片新天地。”鄭清樹深呼吸一口道:“後來我才發現,我的實力難以匹配野心,如果我還照著過去的做事方式走,早晚有一天還得從頭狼再改投別家門下。”
“慾望這玩意兒,咋說呢。”我摸了摸鼻頭淺笑:“放縱起來像奶奶,管理得善是姑娘,沒有不行,太多了更不行,確實是讓人既惦記又想放棄。”
鄭清樹舒了口氣道:“是啊,所以我認清了自己,從今往後我就是頭狼家的一杆槍,指哪打哪,你給我什麼我要什麼,你不給的時候,我也不會主動要。”
“嗡嗡”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兜裡的手機突兀響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我警惕的接起:“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聲:“您好x通快遞,有你的件,請問你是在崇市人民醫院婦產科嗎?病房號656。”
我迷惑的反問:“打錯了吧,我沒買什麼東西啊。”
對方確認道:“你是王朗先生嗎?手機尾號”
“對的,我是”
“那就沒錯了,您稍等,我馬上給您送過去。”
沒等我再說什麼,對方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不多會兒一個身穿“x通快遞”功夫的小哥就捧著個紙盒子跑了上來,徑直走到我面前道:“是王朗先生吧,請簽收一下。”
我迷迷瞪瞪的簽了下名字,接過紙盒剛準備開啟,鄭清樹搶先一步接過盒子,然後往後倒退幾步,走到窗戶口道:“朗哥,我幫你拆吧,萬一裡頭有啥東西呢。”
鄭清樹三下五除二將盒子開啟,裡面只有兩個木雕的小人,一男一女。
男的瞅模樣跟我七七八八的相像,女的像極了江靜雅,鄭清樹仔細檢查一遍後,將兩個小木人遞給我道:“沒別的東西了。”
我抓起小木人來回看了兩眼,結果在兩個小玩偶的腳下發現幾個“林昆鐫寫”幾個蠅頭小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