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到劉博生的褲兜裡,努努嘴道:“別推辭,甭管你現在是幹啥的,錢肯定都必不可少。”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劉博生舔舐兩下嘴角,揮揮手臂,跟隨兩個青年一塊鑽進了帕薩特轎車裡。
透過車窗,我看到劉博生剛一坐進後排,就被剛剛那個戴茶色墨鏡的傢伙戴上了手銬。
“臥槽尼瑪,你們是幹啥的。”我悶著腦袋徑直奔了過去。
結果車子很快打著火,一溜煙駛向了街口,壓根沒有給我繼續施展國罵的機會。
盯著漸行漸遠的“帕薩特”,我立即掏出手機翻找很久之前存過的林昆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那邊接通,接著傳來林昆的聲音:“什麼事?”
“師父,阿生就過來幫我站了站場,怎麼還被銬起來了呢。”我氣呼呼的質問。
林昆沉默幾秒鐘後,低聲道:“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他違法了原則就得接受處罰,第九處明令禁止任何成員不得與地方任何個人或者勢力產生瓜葛。”
我著急忙乎的辯解:“可是他也沒幹嘛呀,不過是幫著我”
林昆直接打斷:“你還有事兒嗎?”
“我”我頓了頓道:“我當爸爸了,小雅給我生了個兒子,師父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一下唄,我也挺想你的。”
“沒時間,還有別的事情嗎?”林昆冷冰冰的出聲:“沒別的事情就這樣吧,我的電話儘量少打,有事情的話我會主動聯絡你。”
看他有點想掛電話,我忙不迭道:“師父,敖輝之前聯絡我了。”
“你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思維和做事方式,這些東西不用向我彙報。”林昆丟下一句話後,就“啪”的一下結束通話了手機。
盯著手機螢幕,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一直以來我倆的關係雖說沒有多親密,但至少熟絡,可就在剛剛林昆給我的感覺,完全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思索片刻後,我邊往醫院裡走,邊自言自語的呢喃:“是不是出啥事了?”
剛走進住院部,李俊峰迎面而來,朝著我低聲道:“你這會兒忙不,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挺重要的大事兒。”
“咋了?”我偏著腦袋發問。
“你來”李俊峰神秘兮兮的豁嘴一笑,摟住我的肩膀朝著住院部後面的小花園走去,走了沒兩步,李俊峰指著十幾米開外的一片樹蔭道:“你看。”
我循著他的手指頭望過去,見到一男一女坐在大柳樹底下的石椅上,男的肥頭大耳,身板敦實,竟是張星宇,而女的則身材高挑,穿件黑色排扣的連衣短裙,中分的披肩長髮散落肩頭,俏皮中帶著一抹活力四射,從我們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孩的側臉,即便如此,我幾乎也能斷定絕對是個很漂亮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