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楚。”
錢龍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後,回頭朝著我道:“咚子分析的有道理,待會你別動彈,哪怕捱打也不能動彈。”
我惱火的躲了躲臭罵:“奶奶個嗶得,輝煌公司這幫山羊籃子究竟想幹啥。”
二十多分鐘後,周德給我回過來電話,不過說話的人是地藏。
“什麼情況了迪哥?”我隨著張星宇的稱呼發問。
地藏沉聲道:“我們來的有點晚,海皇大廈在十分鐘前發生槍戰,這會兒大廈的前後門全都是巡捕,估摸著狀況已經消停了,我找到一個值班的保安問了一嘴,他說最少死了仨,重傷五六個,具體原因還不清楚,你給你朋友打個電話問問吧,你們來與不來已經沒什麼必要了。”
我擰著眉頭髮問:“能打聽出來死的人是誰不?”
地藏為難的苦笑:“我試試吧,不過可能性不大,這種案子不是一般人能問出來的,你最好還是找找關係戶打聽。”
他正說話的空當,又有一個號碼打進我手機裡,是個來自崇市本地的陌生號碼,跟地藏寒暄兩句後,我示意錢龍靠路邊停車,隨即接起那個號碼:“你好,哪位?”
手機裡傳來程志遠的聲音:“我是程志遠你別過來啦,我剛脫險。”
我連珠炮一般問道:“遠哥,究竟什麼情況啊?你怎麼還會碰上這樣的事兒呢。”
程志遠苦笑道:“大意了,一個不熟不熟的朋友晚上約我到海皇大廈打牌,中途我跟他一個朋友發生兩句口角,本想著也沒什麼大事兒,誰知道走的時候,被對方給擺了一道,堵在地下停車場差點沒出來。”
我吸了吸鼻子問:“知道他朋友叫啥不?”
“我就知道姓阮,他跟我自我介紹叫妖男,還說在山城玩過一段時間,那小子瞅著有點不正常,說話尖聲尖語,做事也瞅著半男不女,異常的邪性。”程志遠苦笑道:“算了,這事兒你別管了,我這兩天手頭上實在沒啥人可用,高蒼宇被你哥調去羊城了,我手底下有戰鬥力的也全跑科國支援三哥了。”
聽著程志遠的話,我立時間不可思議的發問:“遠哥,你剛剛說那人叫什麼?”
程志遠回應道:“他自我介紹叫妖男,咋地?你認識?”
“妖男,姓阮”我摸了摸鼻頭,腦海中陡然出現小妖男的模樣,阿城之行,我們發生過巨大的衝突,小妖男也因此進去了,按理說他此刻不可能出現在國內,不過凡事無絕對,李俊峰都能出來,保不齊輝煌公司替他安排了其他什麼關係。
我嚥了口唾沫,並沒有把事情說破,低聲問程志遠:“你在哪家醫院呢,我過去找你”
另外一邊,坐在後排的董咚咚不知道什麼時候接起電話,正扯著脖頸臭罵:“你他媽到底誰呀,讓尿盆跟我說話,草泥馬得,你動我兄弟一指頭試試!”
“怎麼了?”我忙不迭放下手機發問。
董咚咚焦躁的應聲:“大哥,有人把尿盆抓了,還說讓咱們趕快去他養傷的那家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