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花椒回應道:“對,他這兩天去羊城,代表我們王者商會這一塊,那小子人不錯,就是脾氣有點耿,你倆千萬好好處哈,你哥混這麼久,唯一就帶出來這麼一個兄弟。”
我立即輕問:“不對啊哥,魚哥和誘哥不是在那邊嘛?”
“他倆只是負責籤合同的,你指望那兩頭大仙坐班,比殺了他們還困難,況且公司進入正軌,也不需要我們這一輩兒人總拋頭露面,應該給年輕人點機會。”陳花椒笑罵著吐槽:“你以後少跟他倆玩,那兩頭牲口感染力太強了,我怕你跟他們玩的容易變虎逼。”
旁邊開車的錢龍撇嘴嘟囔:“花爺,你這麼說我大哥我就不樂意嘍,啥叫跟他們玩容易變虎逼。”
“哦對,你不算,你丫本身就是個大虎逼。”陳花椒哈哈一笑:“就這樣吧,替我照顧好小高哈,有什麼事情咱們及時溝通。”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斜楞眼睛瞅錢龍:“聽著沒,你的虎逼勁兒已經聲名遠播。”
“我只當你是嫉妒老子的敢想敢做。”錢龍揪了揪領口回懟我:“說我虎逼,那你是真沒見識過周家兄弟的辦事風格,我前陣子帶著他們跑到葛川的店門口鬧事,你知道周德多猛不,葛川只要敢報警,周德馬上解開褲腰帶就跑他酒店的大廳拉屎,甭管旁邊有多少人,是男還是女。”
“沒人拍照錄影啥的呀?”我愕然的問。
錢龍梭著嘴角埋汰我:“我發現你才是真虎逼,難道你不應該關心一下,周德是怎麼做到隨時隨地都有屎的嘛。”
謝媚兒掩著鼻子罵咧:“哎呀,你倆噁心不噁心,大晚上的聊什麼屎啊尿啊的,弄的我都沒食慾了,我還準備從下個服務區吃桶泡麵呢。”
“下個服務區歇會兒吧。”我齜牙一笑,掏出手機看了眼導航,隨即又撥通蘇偉康的號碼道:“告訴弟兄們,下個服務區歇會兒哈,大概也有四五公里了,跟緊我們。”
“呃?”蘇偉康怔了怔:“朗舅,我們不是在你前面嗎?”
“扯啥犢子呢,咱一塊上的高速,一直都是我們車打頭。”聽到他的話,我回頭看了眼後擋風玻璃,這才發現本該一直跟在我們後面的那臺賓士車消失的無影無蹤。
“擦,你們剛剛沒從山東方向拐彎嗎?”蘇偉康瞬間提高嗓門,接著大聲吆喝:“德哥,你特麼跟錯車了,前面那輛x5不是朗舅他們的,你眼睛是不是聾了。”
很快傳來周德罵咧:“麻痺的,我說別讓我開車,老子八百度近視,你非不聽”
電話一通雜亂的埋怨聲泛起,我無語的臭罵:“你倆可真是爹,跟著走都能跟丟了,咱特麼回羊城,拿腳丫子想都知道不可能往山d方向拐彎,行了,趕緊找最近的出口,到鄭市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們擱鄭市服務區等你們。”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不可思議的瞟了眼錢龍:“就憑他倆的智商,我真懷疑你們昨天是怎麼風雨兼程趕回來的。”
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我們總算抵達鄭市服務區,將車子停穩以後,我們一行四個人伸著懶腰下來透氣。
趁著倆女人上廁所的功夫,我湊到錢龍耳邊嘀咕:“皇上,你兒子快生那會兒,你有沒有一種特別特別緊張的感覺。”
“是不是一想到馬上有孩子,褲襠都覺得嗖嗖冒涼氣那種?”錢龍叼著菸捲點點腦袋:“我當時也差不多,醫學上稱這種行為,好像是叫”
錢龍還沒說完話,旁邊傳來一道渾厚的男聲:“誒,王總!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裡?”
我循著聲音望過去,見到一個瘦巴巴的男人滿臉堆笑的朝我倆所在的方向走過來,男人的額頭正中心長了一顆痦子,年齡大概在三十來歲出頭,單眼皮、薄嘴唇,瞅著十分陌生。
我眨巴兩下眼睛,輕聲發問:“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