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很奇怪。”
“花開兩生面,人性佛魔間。”我清了清嗓子,繼續胡編亂扯道:“康小姐,你只看到了我的憤怒咆哮,但卻從沒有問過我真正原因,我來自我家鄉一個特殊的稀有民族,我們族講究人不能被打腦袋,被打腦袋意味著罵人父母,那天那位朋友恰巧打過我的腦袋,所以我才會控制不住情緒,事後我其實也很懊惱懺悔。”
“我完全能理解,就好像很多第一次到阿瓦士的遊客,完全不知道這裡不能吃豬肉一樣,實在不好意思呀王先生,那天我也有些誤會你了。”康乃馨連連擺手道:“跑題了,我們還是繼續問詢。”
“好的,您儘管問。”我紳士範十足的點點腦袋
四十多分鐘後,把該澄清的都解釋清楚,康乃馨和那個警員依次和我握手。
我抓著康乃馨的小手掌笑呵呵的出聲:“康小姐,你的手掌很溫柔,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衣朗人民的熱情。”
和一些惺惺作態的小丫頭不同,康乃馨並沒有任何嬌羞,反倒很大氣的將我的手掌扒拉開,然後臉上掛笑的出聲:“如果王先生不介意的話,明天中午我可以履行承諾,請你吃一頓真正的香米燜飯。”
“那敢情好啊,求之不得,方便留一下聯絡方式不?”我像個見著仙女下凡的初哥似的,慌忙掏出手機。
寒暄片刻後,我們就此分開,盯著康乃馨凹凸有致的背影,我嘴角洋溢的笑容瞬間冷卻下來,這妞給我的感覺很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我又說不明白,長舒一口氣後,我快步走出問詢室。
巡捕局門前,我見到了先我一步出來的伊德,他正操著本地方言在緊繃著臉頰打電話,看到我後,他歉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貼在耳邊的手機,我擺擺手道:“你忙你的,我抽根菸。”
伊德笑著點點腦袋,端起手機又朝旁邊走去。
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師,別看伊德這個人說話虛頭巴腦,辦事更是水分很足,總給人一副牆頭草兩面派的感覺,但我從他身上卻看到了生意人真正該有的圓滑和處世之道。
我發現這傢伙,甭管是面對什麼人,都會笑臉相迎,不論是他莊園裡的那幫傭人還是此刻過來過去的警員,但凡遇上熟悉的,他都會先一步沖人微笑。
很多朋友會覺得,不就是笑嘛,只要不是面癱,誰都能輕鬆做到。
但如果再仔細想想的話,你就會感覺到伊德的可怕,一個人不可能永遠保持開懷的狀態,而且讓位高權重的人朝一些他們眼中卑微的存在去笑,本身也是一件極不好駕馭的事情,笑的太假,會讓人覺得自己被嘲諷,笑的太真,人哪有那麼些可樂的事情,可伊德卻做到了。
不多會兒,伊德走過來,朝我輕聲道:“親愛的朗,你真的很不簡單,李黑熊的死因都會沒完全出結果,他旗下的貨運站和一些地盤已經被油田區那邊幾家小團伙給吞併了,四眼仔也在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他想請你吃飯。”
“我跟他又不熟,吃毛線的飯,給他製造整我的機會呀。”我吐了口唾沫,吊兒郎當的撇嘴道:“你幫我推掉吧,順便告訴他一聲,我不會在阿瓦士久呆,也對他的買賣沒有太大興趣,只要他保證不欠,以前他是什麼樣,以後還是什麼樣,保不齊還能越來越好。”
伊德攬著我肩膀道:“我覺得他是在示弱,畢竟他在炎夏國內的關係並沒有李黑熊那麼厲害,在阿瓦士也只能算箇中流。”
“回頭再說吧,老伊啊,去巡捕局之前咱倆不是約好的嘛,等魏剛真正拜到我門下,咱倆就開始正兒八經的合作,你不能食言吧?”我不適宜的將他的手臂從我肩膀頭晃下來,笑嘻嘻的努嘴。
伊德拍著胸脯保證:“當然不會,我和我身後的關係,都希望能夠擁有一個真正強大的盟友。”
“妥了,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