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腦袋,歪著脖頸,分外可愛的開口:“我現在酒量可好了,單喝你應該沒問題。”
我撇撇嘴調侃:“快拉倒吧,以前哪回你不是喝的吐到東西北向都找不準,還要單喝我。”
王影像是想起來什麼搞笑的事情一般,先是“噗嗤”一下笑出聲,緊跟著抑制不住的邊笑邊解釋:“公司裡的幾個朋友也這麼說我,說人家酒吧玩到開房,我卻從大廳吐到走廊,咯咯咯”
她笑我也跟著笑,笑著笑著,我倆莫名其妙的全都停了下來,四目對望,氣氛陡然間變得有點尷尬。
我吸了吸鼻子,沒話找話:“對了,你跑到佛s幹嘛?”
王影吮吸著飲料吸管回答:“玩呀,見網友啊,我在微信上聊了不過的男網友,長得可帥了,感覺就是年輕版的金城武,結果見面以後才發現,美顏的功能真是忒強大,他活脫脫就是個燙著錫紙頭的金正恩。”
“哦”聽到她的話,我莫名其妙的有種失落,那種感覺相信大部分人都會有,就像是一塊屬於自己的麵包,突然間有了思想,還主動跑到了別人的碗裡,可能就是所謂的“佔有慾”吧。
“你呢?為什麼會跑過來幫我?”王影眨巴兩下亮晶晶的眸子反問。
“沒啥特別原因吶,咱倆是朋友,我又和你爸關係密切,他不在家,有事情我自然會衝到最前面。”我想了想後說道:“誒,我跟你說沒說,你爸被我送去上海治病了?”
“說過啦。”她點點腦袋。
這句話說完,我倆又一次陷入可怕的沉寂當中。
我其實很想告訴她,我會第一時間跑過來,是出於一種自己都解釋不明白的本能,但又感覺這麼說的話,容易讓她產生什麼誤會,所以才言不由衷的扯了那麼一大堆。
簡單吃了點東西后,王影拍拍自己的小腹,笑盈盈的出聲:“我吃飽了,咱們喝酒去吧。”
“就吃這麼點?難怪你最近又瘦了。”我揪了揪鼻子起身:“你到門口等我哈,這頓我請你,喝酒你請客。”
“好嘞。”王影笑的如花朵一般燦爛。
當我起身時候,突兀聽到她聲音很小的呢喃:“過去的我們詞不達意,現在的我們又總是言不由衷。”
“你說什麼?”我迷瞪的望向她。
王影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比劃一個剪刀手:“我說今晚上必須喝吐你,而且還是邊走邊吐的那種。”
“妥妥滴。”我憨笑著縮了縮脖頸,走去前臺結賬的時候,我掏出手機撥通李新元的號碼:“周智和周體你安頓好沒?”
“大哥,你說誰?”李新元懵圈的反問。
“就那倆腦袋染的跟雞毛撣似的非主流頭子。”我無語的形容。
李新元這才會意過來:“昂,你說小黃和小紅啊,他們這會兒擱酒店的休閒中心打檯球呢,咋了?”
我低聲交代:“讓他們帶幾個靠譜的兄弟來趟佛s,到了以後聯絡我。”
結完賬後,走出餐廳門口,我看到王影又在怔怔的看著門口那個彈吉他的唱歌女孩,眼神裡竟透著羨慕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想唱就跟著她唱兩首唄。”我樂呵呵的出聲。
“不了,看看就挺好。”王影撥浪鼓似的搖頭,然後掏出手機道:“我查查這邊有什麼好玩的夜店沒,待會咱們喝酒蹦迪去。”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葉致遠的號碼,我遲疑一下接了起來:“哈嘍啊遠哥。”
“別,你是我朗爺。”葉致遠沒好氣罵咧:“大哥朗,你說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吶,我好好的給你介紹朋友處理事兒,你咋還跟他卯上勁兒了,你知道老懞剛剛給我打電話時候啥樣不,他都快哭了,哥呀,能給一個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