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肺脹氣,能讓他給我傳成癌症晚期,聽意見你又去醫院報道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苦笑道:“說起來全是淚,本來我就打算去梅州接朋友,誰知道還無意間捲進葉家哥倆的內訌中,既然碰上了,我就索性幫了一把。”
儘管我已經換了條新褲子,但隱隱作痛的傷口仍舊在提醒我,昨晚上發生的一切。
王莽咳嗽兩下道:“小朗啊,葉家爭權的事情你別跟著踩太深,人家打斷了骨頭連著筋,怎麼說都是血緣至親,說不準今天鬧的你死我活,明天就能握手言和,到時候你一個外人杵著裡外不是人,傾向於遠仔沒問題,但要有度,幫忙務必斟酌清楚。”
我認真考慮一下後回應:“嗯,我沒打算幫著葉致遠幹啥,你少抽點菸吧,正經話哈,回頭去查查,別身體出啥大問題,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感覺我能壽與天齊,活好了,說不準把你都能送走。”王莽哈哈一笑道:“不說了,我在莞城老根兒這兒談事兒呢,回去找你喝茶。”
“行,千萬記得去檢查檢查”
沒等我說完,王莽那邊已經撂斷電話,我無語的搖搖腦袋:“這老頭也是死倔死倔的。”
前面開車的尿盆,透過後視鏡瞄了我一眼,壞笑著吧唧嘴:“哥,我聽七爺說,您和王莽的閨女好像還有過一段粉紅色的回憶是不。”
“你要是再廢話,我就讓你明白一下什麼叫痛的領悟。”我瞪了他一眼咒罵:“這種活以後少說,尤其是不要當著你大嫂的面前瞎說,她懷孕了,本身就特別敏感。”
“放心,我不傻。”尿盆“咚咚”拍了兩下胸脯。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回到酒店,我打發尿盆先上樓,隨即又將兩束鮮花和幾盆綠色盆栽擺弄到後備箱裡,費勁巴巴的從網上查了半天教程,才勉強擺出個不算太規則的心形。
“這手啊,笨的簡直跟棉褲襠似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我滿意的笑了笑,邊自言自語的嘀咕,邊撥通江靜雅的號碼。
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後,江靜雅才接起來,聲音聽起來有點虛弱:“你回來啦?”
“沒有,我這邊有點事情暫時回不去,估計得半個月左右吧。”我想著逗逗她,故意嘆口氣道:“媳婦你下樓一趟,你不是嚷嚷著想吃梅州的水果嘛,我託朋友給我帶了點回去。”
“哦,一會我就下去。”江靜雅言語中透著一抹濃郁的失落。
我不放心的又叮囑:“你自己下來哈,順便替我跟朋友說聲謝謝,黑色的奧迪a8,就停在咱們酒店門口。”
江靜雅幽怨的嘆氣:“知道了,本來以為你今天能回來,我還特意從網上訂了兩張電影票。”
“先這樣吧,我這邊忙著呢,晚點再給你打電話。”聽著她鼻音很重的腔調,我生怕自己忍不住露餡,佯裝不耐煩的結束通話電話。
放下手機後,我馬上對著後視鏡,迅速擺弄兩下自己凌亂的頭髮,同時時不時回望酒店門口,心裡頭有種形容不上來的莫名小興奮。
按理說,我倆也算老夫老妻了,可不知道為啥我竟然有點緊張,可能長這麼大,我確實沒幹過這種“浪漫”的舉動吧,想想江靜雅跟了我這麼久,我好像都沒正經送過她啥禮物,跟沒有和正兒八經的花前月下一回,我禁不住輕扇自己一記小嘴巴:“往後必須當個好男人。”
幾分鐘後,江靜雅素面朝天,披散著頭髮,身著一件寬鬆的t恤,腳上趿拉著拖鞋慢慢從酒店裡走出來,我眨巴眼睛自言自語:“這丫頭自己在家,是一點不修邊幅吶。”
不多會兒,江靜雅走到車邊,輕輕叩響車窗玻璃:“你好,我是”
我慢慢降下來玻璃,笑容陽光的望向她。
“呀!你不說你回不來嘛。”江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