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野蠻的往旁邊一甩,昂頭咒罵:“滾尼瑪得!”
“王朗,你不行,就算告訴你青雲國際高層的家小們被關在哪,你有招沒?有沒有!我告訴你,今晚上我帶來不到一百號人,不光前門有,後門我也有安排,哈哈哈”不遠處,康森倚靠在一輛麵包車旁,左手夾煙,右手掐腰,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試圖用這種方式擾亂我的心智。
何佳煒站在他旁邊,歪著咬著煙,眸子裡同樣寫滿了嘲弄。
“跪下!”劉博生奪過來一個小夥手裡的卡簧,薅住其中一人直接扎到大腿上,小夥吃痛的蹲下身子,劉博生抬腿一腳將小夥蹬下臺階,回頭朝著我低喃:“小朗子,不能這麼耗下去,得趕緊想辦法脫身,遲則生變啊。”
“地址給我,我去吧。”就在這時候,一道清冷的男聲突兀響起。
緊跟著就看到謝天龍面無表情的走出來,壓低聲音道:“別多想昂,我沒準備給你們當打手,只是看不慣面前這幫小人的囂張勁兒。”
我立即轉危為喜,迅速開口:“灣區恩寧路,海灣花園a棟的地下停車場,救到人以後,直接送去巡捕局,讓他們指證自己被綁架。”
“知道啦。”謝天龍點點腦袋,徑直朝臺階下走去。
此刻的謝天龍宛如一把勢大力沉的唐刀,大步流星的往前邁著步,但凡有試圖阻擋他的小青年,最多兩秒鐘,肯定嗷嗷慘嚎的倒地。
倒不是說謝天龍會什麼魔法,這傢伙的招數很簡單,不是撂拳就是踢腿,大開大閤中輕鬆將對手砸翻,憑藉個人超高的格鬥技術,他硬生生的擠出一條出路,很快消失在人群裡。
幾個小年輕拎刀想要去追謝天龍的時候,康森昂頭招呼:“不用管他,一個人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圍好王朗就ok。”
說罷話,他掏出手機又開始打電話:“繼續給我上人。”
“嗡嗡”
又有幾臺麵包車風馳電掣的行駛而來,車門開啟,二三十號龍精虎猛的小青年風風火火的加入戰團。
反觀我們這邊,鍋子和小孟喊來的那些兄弟,基本上都已經掛彩,好些人甚至體力不支的倒在血泊中,要不是有白老七、陳傲擋在前面硬扛,對方可能已經殺到我站立的位置,但照著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他倆倒下也只是時間問題。
康森咬牙切齒的朝我呼喊:“是不是很絕望啊,老子被你逼的離開莞城的時候,也是這種心情。”
在丫狗吠的時候,我們這邊又被幹翻三四個兄弟,人剛剛倒地,馬上就有七八個傢伙掄著傢伙式圍成一圈,拳打腳踢,匆忙間我看到陳傲的後脊樑上也被人劈了一刀,鮮血橫流,異常的可怖。
儘管無比的憋屈,但我明白,再繼續硬槓,我們這邊只能損失越來越慘重,我吸了吸鼻子,咬牙高喝:“七哥、小傲,帶兄弟們退回酒店吧。”
“退什麼退,擱咱自己家門口,還能讓人薅著頭髮欺負是咋地!”
街口處,一陣“踏踏”凌亂的腳步聲泛起,二三十個身板魁梧,宛如黑熊成精似的黑大漢手握棒球棍絕塵而來。
我沒誇張,確實是一群面板黝黑的非域大漢,為首的人,頭戴一頂鑲嵌五角星的雷鋒帽,齜著一口純白的大牙吆喝:“頭狼前任保安隊長楊解放,請求出戰!兄弟們砸不躺下這群狗籃子,全部toorrow,他媽的gohongsleep!”
“昂!”
四五臺亮著大燈的金盃車打街尾出現,車子還沒停穩,一道踉蹌的身影從車上跳下來,手握一杆小號關刀咆哮:“朗哥前任司機王鑫龍,請求出戰!臥草泥們馬得,老子訂婚宴都沒擺完,就聽說你們這幫狗籃子要圍攻我大哥,咋地,是欺負我頭狼沒人,還是小看我頭狼沒刀!”
眨巴眼的功夫,金盃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