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打斷我:“別打了,王影現在估計也在巡捕局錄筆錄呢,青雲國際和輝煌公司今天也分別死了倆人,青雲國際死的是個開發部的經理和司機,輝煌公司那邊死的是他們公司的兩個財務。”
我腦瓜子一瞬間“嗡”的一下,瞠目結舌的呢喃:“到底啥情況?”
“就是不知道啥情況。”葉小九鼓著腮幫子吹氣:“秦正中都急眼了,洛葉的事兒還沒出結果,一天之內又連發生三起惡性兇殺案,死了五個人,剛剛電話打到胖子那裡,張嘴就罵娘。”
我低頭思索一下後問:“死的這些人是不是有啥關係?”
“能有啥關係,敵對關係唄,咱們和輝煌公司不對路,輝煌公司最近又和青雲國際產生一點小摩擦。”錢龍橫著膀子罵咧:“小影現在到底是怎麼了,魔怔了嘛,先跟洛葉搞物件,然後又特麼不知道擱弄出來個啞巴,現在牛逼大了,都開始組織殺人了。”
“別特麼瞎逼逼,你看見她組織殺人了?你知道啞巴跟她真有關係?”我掃視一眼車後的楊解放和大地主不耐煩的訓斥一句,隨即又看向大地主道:“地主哥,你別告訴我,你那兒也出問題了哈。”
“我這兒沒問題,但是暗賭最近肯定是不能再設了。”大地主皺了皺鼻子,摸著瘦骨伶仃的腮幫苦笑:“秦正中給打電話,說得非常明白,只要再看見我設局,就新帳舊帳跟我一塊算算,我尋思著反正快過年了,乾脆歇一陣子吧。”
“歇歇也好。”我認同的點點腦袋道:“我回頭問問朋友,有什麼不需要太費腦子的合適買賣介紹給你。”
“還有個事兒小朗,我不是在你幾家酒店都開了幾間房設局嘛,負責一號店這邊的手下剛剛跟我說,昨天凌晨三四點那會兒,他出來送客人,親眼看到咱酒店被扎死的那個保安從一臺賓士車裡下來,當時應該還喝了不少酒。”大地主押了口氣道:“應該是輛s600。”
我立時間不解的望向楊解放:“烏蘭還有這種貴族朋友?”
幾家酒店的保安幾乎全是他應聘來的,不是他熟人就是他同鄉,所以他對這些人的情況很熟悉。
楊解放撥浪鼓似的搖頭:“不可能,烏蘭早幾年是在火車站那邊行騙的,如果有這種朋友早發達了,也不會投靠我當保安。”
“所以我那個小兄弟也覺得奇怪,就多看了幾眼,確定就是烏蘭。”大地主吞了口唾沫道:“自從我們來你這兒開局以後,我就一個勁交代底下兄弟平常跟你這兒的服務員、保安都打好關係,他們私底下也總一塊吃飯喝酒啥的。”
“那就奇了怪,一個保安跟豪車車主喝酒,接著就特麼死了”我丈二和尚一般應承一句。
“呼!”張星宇喘息一口,朝著我道:“朗朗,咱們下車聊幾句。”
不多會兒,我倆蹦下車,繞到酒店對面的街口,張星宇遞給一支棒棒糖,壓低聲音道:“我想到一個可能,你說王影會不會是在肅清天棄組織擱yang城的餘孽。”
“說的再透徹一點。”我裹著棒棒糖努嘴。
“洛葉是今天才被發現埋骨大野地,我找負責驗屍的法醫聊過,法醫很確定的告訴我,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一天。”張星宇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道:“而那啞巴從你手裡接走洛葉差不多也過去四五天了吧。”
我想了想後確定的回答:“四天,那天秦正中要召開社會大會,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咱們是不是可以假設,王影抓到洛葉的這四天裡,一直想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巴,想要弄清楚天棄組織擱yang城的人員安排?洛葉沒挺住,吐口了。”張星宇將聲音再次放緩:“完事以後,王影又聯絡到莽叔的舊將啞巴艾力,讓他充當刀手,將這些暗棋一顆一顆全都挖了出來,而咱酒店死的烏蘭和李倬禹、青雲公司死的那些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