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又恰巧沒成長到讓他們不處不快的狀態。”
我沉悶的“嗯”了一聲。
張星宇拍了拍我的大腿繼續道:“王影圖謀的絕對不會太小,保不齊可能會觸及人家天棄組織的根本,說句喪氣的話,王影不是對手,就算再加五個啞巴也不是對手,區區一個洛葉就差點毀掉咱們半條船,如果再往上躥,那後果你琢磨”
“我想想”我咬著牙豁子苦笑。
“當然我只是建議而已。”張星宇接著道:“這種事情不管你咋選,我都肯定支援,不幫忙,說明你格局大、懂捨棄,已經逐步成長為一個合格的首領,弟兄們跟在你身邊,只會越來越好,幫王影,說明你重情義、惜緣分,誰都願意跟一個情義無雙的人共事,所以我是你,也挺難的。”
我犯愁的擺擺手打斷:“你別說話啦,讓我冷靜一會兒。”
一路無話,回到酒店後,我們還沒從車裡出來,李新元就屁顛屁顛奔過來開門:“大哥,老根叔來了,說找你有急事,這會兒磊哥正陪著他聊天呢。”
“根叔來了?”我懵了一下,隨即點頭道:“帶路。”
會客室裡,老根叔和段磊正邊喝茶,邊低聲細語的聊著天。
我笑盈盈的湊過去打招呼:“叔,您來咋不提前知會一聲呢,我都沒啥準備。”
老根叔笑呵呵的回應:“剛去青雲國際溜達一圈,看了看小影,想著順道就來你們這兒蹭口飯吃。”
段磊起身,衝著老根叔吧唧嘴:“溜肥腸、爆腰花,再整個雞胗炒辣子,是不?那我這就安排去。”
我調侃一句:“叔,你這口味挺重啊,少吃點內臟吧,膽固醇高的一逼。”
“唉,大莽過去老是說我狼心狗肺,我這不尋思著以形補形嘛。”老根叔抿了口茶水,左手握著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輕輕轉動:“小朗啊,你最近挺火啊,我在莞城都聽說不少關於你的事兒,先是打臉秦正中,接著又掰彎洪震天,咋地,這是準備趁著年底前加冕為王啊。”
我尷尬的拍了拍額頭解釋:“這事兒一言難盡,我也是被趕鴨子上架趕到那一步了,呵呵”
“低調點吧,這年頭樹大不光招風,還有可能要命。”老根叔清了清嗓子道:“前兩年在yang城最火爆的周x龍因為啥落馬得,不就是鬧得太兇,保護費都特麼快收到郵電局裡去了,上頭的大咖能慣著他們嗎?還有戰鬥力最爆棚的伍氏兄弟可比你們現在更狂野,拎著衝鋒槍滿大街要排面,結果呢?”
我摸了摸鼻樑骨應承:“嗯,確實應該低調點了。”
“聽說你最近和小影鬧彆扭了?”老根叔話鋒一轉笑問:“怎麼著,用不用叔幫你們說合說合,別給我裝犢子昂,都是老爺們,誰不瞭解誰心底裡那點花花腸子,大莽進去了,小影現在擱外頭就我這麼一個長輩,我得時時刻刻想著我侄女。”
我擺擺手訕笑:“不用,我倆都是鬥了幾句嘴,過兩天就好啦。”
沉默幾秒鐘後,老根叔突兀問道:“朗朗啊,你還記得唐缺嗎?”
“莽叔的那個乾兒子嘛,不是判了嗎。”我點點腦袋道。
“其實大莽一共有倆乾兒子,一個叫唐缺,一個叫唐歡,唐缺是個孤兒,而唐歡是大莽一個手下的兒子,他手下02年時候因為故意殺人被斃了,孩子就一直被大莽收養著。”老根叔吹了口氣道:“唐歡常年呆在莞城,給我打下手幫忙,前段時間我怕這邊的動盪影響到小影,就讓唐歡回來了,唐歡是在國外唸的書,國外當得兵,大莽說過,他倆的名字取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月缺是天意,只能聽之任之,但人悲可就是意外,必須想辦法補救。”
聽到他莫名其妙的話,我腦子裡飄過一抹疑雲,但沒有打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