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朱福祿有腦梗病史,也許你們當時把他直接送去醫院,可能會避免悲劇發生,從另外一方面講,朱福祿的死你們責任很大,且避無可避。”
我忙不迭解釋:“中哥,我們是好心,當時”
“我懂,我都懂。”秦正中擺擺手打斷我:“站在道德線上,我認為你們非但沒有錯,甚至還應該嘉獎,可從法律的角度出發,你們確實有理說不清,現在有個最簡單的處理方法,死者家屬索要三百萬的賠償,我來見你之前也和小李溝透過了,他那邊願意掏一半,剩下的一半你們負責。”
我擰著眉頭道:“我”
“聽我說完!”秦正中再次打斷:“你可以不接受,那咱們就走正常的法律流程,對方提出上訴,你們聯絡律師、收集證據打官司,但這期間你、張星宇以及逃匿的洪蓮全都是被告人身份,我個人不太建議走到這一步,一百多萬不算什麼大錢,總好過你們幾個二十四小時被我們監護,你說呢?”
我惱火的吭氣:“不是錢的事兒中哥,關鍵是這一百多萬出的太憋屈。”
“兄弟啊,馬上過年了,年關難過。”秦正中意味深長的瞟了我一眼道:“連城有事沒事給我打電話,希望我多幫襯你,我也一直在這麼做,但意外這東西,別說是我,就算省裡面觸頂級別那些大咖也左右不了。”
我低頭沉默半晌後,無力的回應:“是,那就按照中哥您給的建議走吧,我們跟對方家屬碰個頭,談談賠償的問題。”
“好人不好當。”秦正中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頭道:“往後出來進去的自己多操點心,事出反常必有妖,很多東西感覺像是意外,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你沒什麼意見,那我幫你聯絡一下小李和對方的家屬,你們坐下來好好談,儘可能的化干戈為玉帛。”
我冷不丁想起來,忙不迭衝他問道:“誒對了中哥,死者是輝煌公司旗下的工地,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的工地在哪塊?”
“啊?”秦正中微微一頓,隨即微笑道:“可以,待會我幫你再看下檔案,你再稍微坐一會兒,我讓人給你和小宇先把銬子開啟,平心靜氣好好琢磨一下待會應該跟對方家屬如何溝通,還是那句話,我知道你很委屈,可事情已經發生,咱們得完美處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