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你的身份和天棄的存在。”
沈霧雙手顫抖的將一罐藥“呼啦”倒入口中,吃糖豆一般的邊嘎嘣噶蹦的咀嚼邊昂頭望向我:“我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但說無妨。”我比劃一個“請”的手勢。
“你明明可以將天棄這個組織公佈於眾,也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做?”他又擰開一罐藥,倒入口中,可能是因為手顫抖太厲害的緣故,不少藥片遺落在他身旁和腳下。
“喝口稀的,別噎著了,喝完我就告訴你。”我指了指他捧在手裡畫著“骷髏”頭像的敵敵畏邪笑。
沈霧渾身打著擺子,最終拽開“敵敵畏”的瓶蓋,仰脖“咕咚咕咚”猛灌幾大口,表情也隨之開始變得痛苦起來。
“你是個爺們,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求知慾吧。”我蹲在他面前,理直氣壯的反問:“揭穿天棄組織,意味著我得直接面對你們上面的人物,你們上面那種級別的大拿,要是拿出不要臉的精神整我,十個我綁在一塊怕是也扛不住半個回合吧,可要是不揭穿的話,就等於我們彼此都給對方留下一塊遮羞布,我需要面對的就是你這種臭魚爛蝦,換成你是我,何去何從?”
沈霧楞了一下,隨即憤怒的舉起手裡的敵敵畏瓶子砸向我。
“嘭!”
洪蓮眼疾手快,一腳踹在他身上,敵敵畏瓶子“咔擦”一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沈霧痛苦的捂著肚子,吭哧吭哧喘著粗氣咒罵:“也就是說老子就算不自殺,你也根本沒膽量揭穿天棄。”
“是的。”我往後倒退一步,朝他弓腰鞠躬:“提前道別了,一路走好。”
沈霧疼的捂著肚子在地上來回打滾咆哮:“王朗,你特麼早晚遭報應”
我揪了揪喉結,一字一頓的輕笑:“如果報應敢找我,我就像玩你一樣的玩它,老鐵,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