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吶。”
“生態美,懂不懂?”錢龍歪著脖頸犟嘴:“不要總拿你庸俗的眼光去衡量大自然的饋贈。”
“你真是傻的理所應當,二的爐火純青。”盧波波白楞一眼,恨恨的唸叨:“跟特麼你這樣的選手出去泡澡洗腳,我都害怕你拿我當我當少爺給賣了。”
聽著兩人嘻嘻哈哈的鬥嘴,我壓抑很久的心情也慢慢變好。
沒有誰會知道明天的樣子,也許是今天的複製,也許是昨天的貼上,但是,既然選擇了遠方,那就得風雨兼程的硬著頭皮往下繼續闖,萬幸的是,這一路上有他們、有兄弟,我並不孤獨。
半小時後,我們仨舔著大臉來到葉小九說的麻辣燙小館。
一家裝潢的很具有年代氣息,一張桌子旁邊有一個負責幫忙涮菜的老嬢嬢,瞅著像極了九十年代學校門口賣麻辣串的那種模式。
我記得那會兒,一到放學點,我和錢龍、楊晨就喜歡跟在有錢同學的身後蹭串吃,一串白菜蘸上芝麻醬、辣椒油,別提有多香了,我們仨能給“請客”的同學屁股後面充當一整天的小弟。
到地方的時候,葉小九跟一璇正有說有笑的聊天,見到我們後,之前那個仿若萬年寒霜一般的冰美人竟然神奇的起身挨個給我們打招呼。
“嘿嘿,這肯定是九奶奶吧,九奶奶真漂亮。”錢龍呲著沒有大門牙的海怪嘴,賤兮兮的打招呼。
一璇偏頭看向九爺嬌問:“九奶奶是什麼鬼?”
“別理他哈嫂子,他這塊有病,孃胎裡帶出來的那種。”盧波波戳了戳自己太陽穴,朝一璇解釋。
葉小九拍了拍手掌道:“好啦,都別鬧了啊,跟你介紹一下,這是左一璇,我還在考核期的女朋嘶哎唷”
話沒說完,一璇直接上手擰在葉小九腰上,翻著白眼球輕哼:“你咋那麼不要臉呢,給你個機會好好說。”
“我朗哥說過,臉那東西都是身外之物,要不要無所謂。”葉小九逗比似的眨巴眼睛:“我繼續介紹哈,這是王朗,yang城不要臉協會的常任會長,在不要臉這塊,我和他比,只能算個小學生,他旁邊那個沒有大門牙的叫錢龍,世界智障組織的榮譽理事,在他身上你會看到什麼叫傻到沒有底線,再往邊上那個瞅著陰氣逼人的傢伙叫盧波波,炎夏兩性人研究委員會的主要被研究物件,集性感和陽剛於一身的怪咖。”
“切。”
“我丟累老母!”
我們哥仨齊刷刷的朝著葉小九翹起性感的中指。
“咯咯咯你們可真逗。”一璇掩嘴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
熟絡過後,我們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直接甩開膀子大塊朵頤。
酒過三巡,一璇端起酒杯輕聲道:“感謝你們這些朋友,我和他認識這麼久,幾乎沒看到過他不著調的傻樣子,是你們讓他變得情緒豐富。”
葉小九喝的臉紅脖子粗,眯縫雙眼哼唧:“老婆,千萬別謝他們,一群精神病,自從跟他們認識以後,尤其是那個王朗,我三天一頓罵、五天一頓打,基本上是常態,我家那群老頑固就差給他下封殺令了。”
“嘖嘖嘖,酒壯慫人膽,兩杯馬尿下肚,媳婦就敢喊嘍。”
“朗哥,你要理解一個處於青春期末尾牲口的心理獨白。”
“吼吼吼,親一個親一個”
我們哥仨很配合的開始拍桌子起鬨。
一璇的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使勁又掐了葉小九一把後嬌喃:“不要臉,誰是你老婆,警告你不許亂叫,法醫也是警,誹謗巡捕可是大罪哦。”
葉小九擠眉弄眼的湊到一璇跟前,嘟著薄唇撒嬌:“我們會長擱對面坐著呢,還不允許人家檢查一下我功課吶,來吧老婆,人家都喊咱倆親一個了,別讓我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