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多年,除了有人照拂,本身能耐肯定不小,也就是他措手不及,不然鹿死誰手真不好定。”
“對啊,他敗在了不以為然,也敗在了眼界上,假如他能對你多瞭解三分,我估計他一定不會冒冒失失動手,很可能會跟你化干戈為玉帛,而你一定會答應,因為對你而言,這地方沒有任何誘惑力,到時候再突然給你雷霆一擊,你們這幫人全得翻船。”正中笑眯眯的說道:“所以呀,當男人首先要有眼界,其次優柔寡斷是原罪,最後就是一定要懂得變通。”
我咬著嘴皮點點腦袋:“是,我記下了。”
“我也是酒後瞎說,你就當聽個樂呵。”見我虛心受教,正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溫文爾雅的擺手:“過陣子我轉業,或許會到yang城的巡捕局工作,到時候肯定免不了麻煩你幫襯。”
“中哥,您捧我啦。”我連忙抱拳哈腰。
連城挎著我脖頸道:“還有件小麻煩,蘇泰那個小老嬸兒,你得處理明白,那女人保不齊會變成定時炸彈,能為所用最好,實在沒辦法,可以讓你中哥安排人送出境,這件事情我和正中都有份參與,我不希望為此給我們找上任何麻煩。”
“我明白,待會就辦。”我重重點頭,遲疑幾秒後,又補充一句:“回yang城的機票幫我再多訂一張吧。”
連城眼珠子轉動幾下,拍了拍我肩膀意味深長的搖頭:“你呀,始終沒法做到殺伐果斷,醜話我提前撂下,如果因為她給我惹上麻煩,我唯你是問。”
寒暄片刻後,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溜出酒吧,隨即撥通周德號碼:“帶石蕊來我這兒一趟。”
二十多分鐘後,周德開一輛沒掛車牌的“帕薩特”停到我跟前,隨即他從車裡跳下來,同時朝車內努努嘴。
我會意的點點腦袋,一把拽開後車門。
後排座上,石蕊淚眼婆娑的套著手銬,朝我哭撇撇的哀求:“朗哥,我錯啦,我真的錯了,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會把拿你們的錢全都湊出來。”
盯盯注視她幾秒鐘後,我長吁一口氣道:“還有什麼遺願?”
石蕊的嘴巴瞬間咧大,目瞪口呆的望向我,接著“哞”的一嗓子嚎哭出來。
“你還要十分鐘,可以選擇哭,也可以選擇怎麼樣說服我。”我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冷笑:“現在開始倒計。”
石蕊雙手抓住我的胳膊,哭的小臉通紅:“朗哥,你放過我好不好,不管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做,而且絕對不會再要什麼酬勞,我保證”
我冷漠的搖搖腦袋打斷:“一次不忠,一生不用,我一個朋友告訴過我,背叛只有零次或者無數次,你的承諾很難讓我信服。”
“朗哥,我不能死的,真的不能死,我全家都靠我養,我如果發生意外的話,他們全都沒辦法活。”石蕊死死的攥著我的袖口,口中撥出來的熱氣一陣陣向我臉上襲來,而我對面前這個出落得可以說非常漂亮的女人,心裡卻沒有丁點非分的想法。
瞅著淚流滿面的她,我吸了口氣問:“可以帶我去你家看看嗎?”
“這可以。”石蕊猶豫幾秒鐘,求生欲終究大過了顧忌,小雞啄米似的點點腦袋,哽咽的哀求:“但希望朗哥答應我,不要傷害他們,錯是我犯的,不管你怎麼懲罰我都認。”
我揪了揪鼻頭保證:“我不是儈子手,更沒什麼病態的心理疾病”
幾分鐘後,回到清吧裡,我湊到幾乎喝醉的連城耳邊嘀咕:“城哥,先幫我們訂票去趟石市,我處理點小問題後,馬上返回yang城,保證不會耽擱石恩的正經事。”
連城皺了皺眉頭,隨即點點腦袋:“該幹嘛不該幹嘛,你最好心裡有點數。”
我們這邊正說話時候,酒吧門口突然傳來一道女人憤怒的嬌喝聲:“張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