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咣噹”一下側翻在地。
而緊隨後面的另外一輛摩托車這時候也恰恰好趕到,一個染著滿腦袋黃毛的小夥從前面騎車,後面還坐著一個腦袋上扣安全帽的青年,手持一根半米多長的鐵管,照著洪蓮的腦袋重重掄了下去。
洪蓮靈巧的往旁邊一避,後發先至,一把攥住對方還沒來得及抽回來的鐵棍,連人帶棍子直接將對方從摩托車上硬拽了下來,抬腿就是一腳跺在那小青年的臉上。
“吱嘎!”負責騎車的小夥猛捏一下剎車,想要掉頭逃跑,洪蓮原地一記小跳,精準無誤的揣在那個小夥的腰側,摩托車瞬間失去平衡,小夥和摩托車“咣噹”一下跌在馬路正中央。
由於慣性原因,摩托車摩擦著路面蕩起一陣火星子,而那個騎車的小夥則摔得七葷八素,就地滾了好幾圈。
“嗶嗶嗶!”
就在這時候,街尾處一輛亮著大燈的集裝箱貨車疾馳而來,開車司機明顯也看到躺在馬路正當中的那個騎車小夥,猛踩幾下剎車想要避開對方,可奈何他的車速實在太快了,根本於事無補,貨車車頭“轟”的一下直接碾壓過那個完全嚇傻了的小夥,開出去足足能有六七米後才總算停穩。
瞟了眼貨車前軲轆血肉模糊的一團印子,我趕忙探出去腦袋,朝著洪蓮吆喝:“還特麼愣著幹啥,走呀!”
洪蓮反應也不算慢,迅速拽開駕駛位車門鑽進來,手腳並用的掛擋、倒車,載著我徑直朝街口駛離。
我們開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左右車後,洪蓮將車停在一輛中學的門口,看向我輕問:“能走嗎?”
“不能走也得走啊,再不棄車,咱特麼就得背鍋。”我吐了口濁氣,推開車門,然後又迅速將車上的雜物捲成一團,朝著她皺眉道:“姐姐,搭把手行麼?趕緊把車座套、腳踩墊子和方向把套全都收拾走,車上儘量不要留下任何咱們的痕跡。”
幾分鐘後,我倆抱著一堆東西倉惶離去。
“進學校,學校裡的監控效果很差,基本上拍不清楚臉。”洪蓮很專業的壓低聲音朝我招呼。
沒多會兒,我們順著中學外牆的柵欄翻進校園內,又透過學校另外一面牆壁翻出去,來到一條不算寬敞的小道上,洪蓮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市三中後面的小路,過來接我一下。”
從原地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左右,一輛沒有掛車牌的銀色麵包車停在我們跟前,駕駛位一個剃著短頭,模樣很普通的青年跳下車幫著我們將從車內移出來的雜物放上面包車,隨即遞給洪蓮一枚鑰匙。
完事後,青年一邊比劃手語,一邊“阿巴阿巴”的朝著洪蓮比劃兩下。
“謝謝你呀阿達。”洪蓮似乎看得懂手語,微微點點腦袋,跟我一塊鑽進了後排座上,青年利索的發動著車子,幾腳地板油,載著我們絕塵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