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錢龍一邊開車一邊白楞我:“信不過我的帶隊能力不是還有黑哥和大龍嘛。”
“你不懂,小朗子這是要親自給那個什麼煤球製造心理恐懼。”黑哥懷抱一杆“五連發”輕輕抹擦著槍托上的灰塵,同時呲牙淺笑:“辦事可以別人辦,恐懼必須得他製造,他得保證哪怕自己將來不在這塊了,一個電話就能讓對方哆嗦。”
“明白人。”我笑呵呵的朝黑哥擠眉弄眼。
“等你的事兒處理完,我和老呂去趟青市,他說他大哥的忌辰快要到了,想過去親自燒點紙、點根蠟。”黑哥咳嗽兩聲道:“有時候挺羨慕老呂的,不管活人還是死人,他起碼還有點念想,我現在就光剩下空想了,呵呵”
王鑫龍沒正經的努嘴:“黑哥,過去再美那也是曾經,現在不堪可至少不用懷念,你品,你細細品,就說你龍弟兒這番小感慨硬不硬就完了。”
黑哥抬手扒拉一下王鑫龍的後腦勺笑罵:“你個小兔崽子啊,總能哄你黑哥笑出聲。”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抵達“馬記燴麵”附近。
這個時間段,小麵館可能剛開始營業,卷閘門才拉開一半,羸弱的燈光散落出來,隱約可以聽到裡面有人對話。
我打了個哈欠,揉搓兩下明顯泛腫的眼眶出聲:“來的有點早,我先眯會兒,你們盯梢。”
真的是困來如山倒,我依靠車座剛剛閉上眼睛,立即就昏睡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是被一陣“嘭嘭”的關門聲給驚醒的,我迷瞪的睜開眼睛,見到錢龍、王鑫龍和黑哥全都火急火燎的朝麵館方向狂奔,楞了不到五秒鐘,也馬上踹門下車。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大亮,雖說街上還沒幾個人,但小麵館裡生意異常火爆。
不多會兒,我吭哧帶喘的衝進麵館裡,錢龍、王鑫龍和黑哥已經將靠近窗戶口的一張桌子給團團包圍。
桌旁,煤球和三個小青年全都瞠目結舌的昂頭張望。
“球球哥,又特麼見面了哈。”錢龍一巴掌拍在煤球的大腦門上,擠眉弄眼的吧唧嘴:“我挺想你的,不知道你想我沒?”
煤球吹了口氣,抽吸兩下鼻子沒有吭聲。
“幹特麼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坐在他旁邊的一個青年立即昂著脖頸躥了起來,同時抻手從腰後摸出一把黑色的“仿六四”,氣勢洶洶的咆哮:“我警告你們,敢碰我大哥一指頭”
“嘭!”
他話沒說完,王鑫龍抓起桌上的醋瓶子劈頭蓋臉的直接砸下去,醋瓶瞬間破碎,小夥連帶人凳子踉蹌的倒在地上,掙扎著想要往起爬,黑哥懷抱五連發,槍口對準小夥的側邊“嘣”的一下扣動扳機。
“啊!”
“臥槽,快跑啊”
小麵館裡的食客們紛紛尖叫著往門外逃竄,而那個持槍的小夥更是嚇得直接瞪圓眼睛。
黑哥貓下身子,奪過來小夥手裡的仿六四,不屑的吐口唾沫獰笑:“人行不行不看你手裡有幾把傢伙什,真想幹你,我拿牙籤子都能給你凌遲。”
煤球蠕動嘴角開腔:“王朗,有事衝我來,跟我兄弟沒關係。”
我瞬間被他這句話給逗笑了,抬起胳膊照著他脖頸後面“啪啪”拍打兩下,譏諷的擺擺手道:“我特麼可不就是衝著你來的嘛,自己走,還是我們抬你啊?”
煤球毫不猶豫的“蹭”一下站起來,他旁邊另外一個青年拽了拽他胳膊輕喃:“老大,別跟他們走。”
錢龍裹了口煙,將菸蒂直接按在那小夥的臉上,破口大罵:“咋地?你也想整句臺詞啊?”
青年疼的直抽抽,但是沒敢動彈,也沒敢還手。
“別特麼碰我兄弟!”煤球憤怒的一把推搡在錢龍胸脯上。
“嘿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