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媽這樣都不會判死,是不是意味著往後我們都能任意妄為!”
“小朗,這個社會是公平的,每個人都在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可這個社會又是不公平的,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的例子更是比比皆是!”林昆臉上的肌肉猛然抖動兩下,自嘲的搖搖腦袋:“鄧國強確實是做了一個惡事,但你不能否認他在別的方面的貢獻,更不能否認這幾年他為羊城做出的成就。”
我拍打兩下自己的臉頰道:“師父,我就是一個俗人,在我看來,惡人就該有惡報,我也是個惡人,同樣該有惡報,只是我的報應還沒到,但如果鄧國強這種狀態都能逃出制裁,我真的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上的律法。”
“好,撇開鄧國強不談。”林昆點的腦袋:“那常飛呢,你認為他該死還是該活?”
“我我我不知道。”我磕磕巴巴兩下後,突然間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
“你的潛意識裡肯定認為他同樣該死,但你平心而論的時候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判定對麼?”林昆像是一眼洞穿我的心理一般,笑著道:“因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實實在在的從常飛那裡得到過好處,之所以鬧掰了,無非是因為他要置你於死地,是這樣嗎?”
我耷拉著腦袋沉默良久後,實打實的應聲:“是!我受過他的好,也讓他幫我解決過孬,所以我沒辦法去衡量他的好壞。”
“回到我剛才那句關於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話裡。”林昆摸了摸鼻頭道:“下棋的真諦在於,棋道之中的奧妙是很神奇的,一局棋曾經經歷很長歲月,可能有人覺得自己自當出道以來就沒有遇到對手,但事實是他玩的都是別人玩過的,當饒人的時候,就要饒恕別人,同樣也是寬恕自己,懂嗎傻孩子?”
我懵懂的搖搖腦袋:“我我不懂。”
“好,咱們回到剛剛的話題,你要掐死常飛和鄧國強,但你想沒想過,他們同樣有自己的關係網,有自己的後手!”林昆眨眼望向我。
我脫口而出:“師父,我早已經安排”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早已經安排那個叫白帝的傢伙,鉗制住常飛的家小對麼?常飛如果敢亂說你一句,他肯定不得好死,”林昆表情自然的接茬道:“我相信你也有這個能力,可問題是你能堵住悠悠眾口嗎?羊城知道你和常飛關係好的人在少數不,知道你們鬧掰的人多不多?誰都不是傻子,傻小子你自己品品,換成你是旁人,會不會去琢磨!”
“琢磨就琢磨唄,我又不怕這個。”我不服氣的低吼。
“孩子啊,你還是太年輕。”林昆搖了搖腦袋苦笑:“羊城算得上國內乃至世界都知名的大城市,一夜之間兩個重量級的大拿全部被搞倒,換做你是當權者會不會將視線投過來,你認為你王朗能不能經得起反覆的推敲?被當權者注視下,你能不能全身而退呢?被太過注意有些時候是好事,有些事情是災難,懂嗎?”
我嚥了口唾沫磕巴:“我”
“常飛可以死,但不一定是死在法律的制裁下,你要知道這是一個講究律法的世界,同樣也是一個講究情面的世界,一個公司需要臉面,一個團體更需要臉面。”林昆拍了拍我肩膀頭道:“如果你聽我的,事情到此為止,你不要再繼續參與,不論你準備了多少後手,都必須停下,我可以給你保證的是常飛死定了,但得讓他死於意外,因為上面”
林昆說著話,指了指天空微笑:“同樣需要臉面,常飛、鄧國強兩個地震級的大拿出事,對上面來說,這就是不可寬恕的錯誤,孩子啊,你想要的基本上都到了,必須得替你往上的勢力圈去琢磨。”
看著林昆的表情,我突兀明白他想要表達什麼,直愣愣的點頭:“我我懂了。”
“你懂就好,趁著還有時間將影響最小化,你得知道你這次要整倒的對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