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邢虎的跟前,揪住他的頭髮拽起來,提膝“咣咣”繼續磕在他褲襠上,邢虎再次爆發出一陣哭爹喊孃的嚎叫。
錢龍又是一膝蓋猛磕在邢虎褲襠上後,將他推搡在地上,稜著眼珠子咒罵:“左手還是右手,自己選!”
邢虎的臉上完全被鮮血給塗滿,像是京劇裡唱戲的紅臉似的趴在地上,哈著粗氣哀求:“王朗,讓我打個電話我打個電話,這事兒肯定有轉機,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真把我弄死,你也得跑路,不划算的”
透過他的話,我算是徹底看出來了,這個狗籃子連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要置我於死地,這種人比李倬禹、洪震天之流更混蛋。
“無仇無怨你特麼要捅咕我大哥!”錢龍剷球一般一腳踢在邢虎的身上,將他又蹬出去半米遠,呼哧帶喘的再次薅住他的衣領提了起來。
“王朗,讓我打個電話吧,我是常飛的親表弟,我和大莽關係也不錯,拜託了”邢虎形象全無的哭喊:“弄死、弄殘我,你肯定也好不了,把我放了,我保證讓我表哥跟你冰釋前嫌。”
錢龍聞聲,扭頭望向我,拿眼神詢問我應該如何。
我深呼吸一口,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徑直走了過去,表情平淡的注視他的眼睛。
邢虎也不算太傻,立時間看出來我的身份,狂咽幾口唾沫哀求:“王朗、朗哥,我都這把歲數了,你放我一馬,不管是賠錢還是賠地,什麼都可以的,今晚上的事情全是常飛威脅我乾的,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
“來,給常飛開影片。”我叼起一支菸,朝他擺擺手。
“朗哥,我”狼狽不堪的邢虎乾澀的縮了縮脖頸。
“開影片!尋思你麻痺啥呢。”蘇偉康一蹦三尺高,一腳揣在他的臉上,將他給蹬趴在地上,唾沫橫飛的臭罵:“矮半截子跟我們對話。”
“開,我開!”邢虎半蹲半跪在地上,抹擦兩下臉頰,從兜裡掏出被一部碎屏的手機擺弄幾下,很快影片接通,但是畫面中並沒有常飛的模樣,只是傳來他淡淡的聲音:“搞定王朗沒有?”
“哥,救我”邢虎慌忙大喊大叫,因為喊的太劇烈,兩縷焦黃的大鼻涕順著他的鼻孔噴了出來。
“手機對準我。”我踢了一腳邢虎努努嘴,邢虎立馬將鏡頭對準我。
瞅著常飛那邊黑漆漆的一片,我挑釁的豎起中指:“為啥不敢露頭啊老公狗!”
常飛那邊立時陷入沉默,足足能有半多分鐘後,他嘆息一口開腔:“把邢虎放了,咱倆的事情翻篇,我說到做到。”
“你好像特麼腦子秀逗了,都打到這份上了,你覺得他能走不,另外常老狗,你還是沒擺弄清楚咱倆的關係,現在不是你想不想翻篇,是我讓不讓翻篇!”我抽了口煙,陰森森的咧嘴一笑:“打這通影片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看你心急如焚的屌樣,還要招沒?沒招的話,我就送你表弟上路嘍。”
“你敢!”常飛的大腦袋瞬間從鏡頭中出現,鐵青的臉頰上寫滿了憤怒。
“大外甥,剁他!”我一把奪過來邢虎手裡的手機,將鏡頭對準邢虎。
蘇偉康毫不遲疑的從一個兄弟手裡接過片砍,奔著邢虎的腦袋“噗”就削了上去。
邢虎吃痛的抱著腦袋從地上來回打滾:“啊!哥,救我啊救救我”
常飛扯足嗓門咆哮:“王朗!”
“我敢不敢?重新組織一下你的語言,告訴我,我到底敢不敢?”我朝著手機裡的常飛譏諷的笑問:“老狗,我告訴你,影片我全錄下來了,你如果敢跟我玩貓膩,我就把你那句搞定王朗沒有丟到巡捕局,以你對你表弟的瞭解,應該能猜出來他不會往出供你。”
常飛劇烈喘息幾下,朝著我低聲呢喃:“王朗,咱們都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