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者,哪怕我十年才用他們一回,可這一回為為我帶來的利益絕對比投資更豐厚,就好比買保險一樣,千萬別怕白買,更別盼著用上。”
對於這個對我知根知底的葉小九,我也徹底放下了心底的戒備,點上一支菸,眨巴眼睛望向他問:“你覺得我能贏嗎?”
“你輸了,我好像也沒損失任何。”他答非所問的打了個哈欠:“其實誰贏誰輸我真不關心,我比較享受的是這種風聲鶴唳的大戰氛圍,就好比你這兩天茶不思飯不想,而對面的常飛和鄧國強何嘗不是夜夜熬到天亮。”
盯著風輕雲淡的他注視了足足能有一兩分鐘後,我嘆口氣:“能給我點建議嗎?”
“有時候不用暴力確實能解決一些問題,但是暴力絕對能解決大部分問題。”葉小九輕攏自己梳在腦後整整齊齊的髮型,笑容異常邪魅的開腔:“既然常飛拿你最擅長的領域挑戰你,為什麼不徹徹底底壓倒他,讓他心生恐懼,你才能百戰不殆。”
思索著他的話,我久久沒有接茬。
“這場交鋒從打響以來你就處於弱勢,你自作聰明的認為把你那群兄弟全都趕出羊城是為了他們好,可同時也將自己的優勢全部散去。”葉小九接著道:“頭狼讓人恐懼的根本並不是你王朗有多優秀,而是因為整個公司聚集了太多太多的惡狼,狼奔豕突是為狠,鼠攛狼奔則為弱,猛虎不敢挑狼群,但鬣狗卻敢食頭狼。”
聽到他分析,我低聲道:“關鍵他在明面上的勢力比我打啊”
“你小看了自己,也小看了頭狼這兩年在羊城積攢的名氣。”葉小九哈欠連天道:“常飛如果敢用明面上的關係壓制頭狼公司,那他真是個半腦,他明明可以隨意給你安置幾條罪名透過官口拿下你,為什麼偏要動用今天晚上那幫越藍人,因為他也害怕你孤注一擲啊,你們交往了這麼久,我不信你什麼都沒給他送過,更不信你一點準備沒有。”
剎那間我豁然開朗,是啊!我們跟常飛打了這麼久的交道,就算我真的沒留過後手,他肯定也不信,所以狗日的才會想到以暴制暴,找出來幾個越藍崽子跟我整出今晚上這一出。
“我對你們雙方都不太瞭解,能看到的就是這點東西。”葉小九揉搓兩下好看的丹鳳眼道:“今天就聊到這兒吧,我得趕緊休息了,你如果覺得不安全,也可以在醫院過夜,這家醫院的法人是我,不到萬不得已,我相信沒人會樂意跟葉家對上。”
“謝謝。”我咬著嘴皮點頭。
“晚安。”他朝我擺擺手,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緊跟著一輛黑色的賓士商務聽到葉小九的旁邊,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將他客客氣氣的迎上車。
我這才頓悟過來,這傢伙之所以敢跟我坦誠相待的聊這麼多,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安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打賭如果我剛剛對他起什麼歹心思的話,下一刻可能就得倒血黴。
目送葉小九的車子駛遠以後,我揪了揪鼻頭又點上一支菸,慢慢分析他剛才說的那些話。
思索片刻後,我先撥通劉博生的號碼:“生哥,帶著孫馬克轉移,地方你自己找,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在內,需要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
“好。”劉博生利索的應聲。
結束通話以後,我撥通通訊錄,將目光定格在錢龍和地藏的名字上,猶豫良久後,最終還是隻給地藏發了條簡訊,隨即又分別給白老七、謝天龍、孟勝樂、李俊峰以及三小隻群發一條資訊,資訊內容只有一個字:歸!
冷不丁的我想起來張星宇給我發的那條“攀、判、盼”的簡訊,瞬時讀懂他的意思,他應該是告訴我,攀上石、秦兩棵大樹,盼望兄弟們歃血歸來,日子就定在他判刑的那一天。
“收到!”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