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妥,你能這麼想,警方和降九的人肯定也會這麼想,警方不一定有這個耐心,降九組織的人可不一定。”
“那你啥意思?”劉博生斜眼問道。
陸國康咬著嘴皮出聲:“找找別的路線,咱們迂迴上廣州,只要到了廣州,聯絡到我那位朋友,他絕對有辦法把咱們藏起來,他們家族在廣州一帶的勢力很大。”
劉博生不屑的翻白眼:“迂個蛋蛋,再換路線,咱又能繞著炎夏跑半圈了,王朗你說呢?”
“我說”我摸了摸鼻尖,沉默幾秒鐘道:“如果能聯絡到白老七就好了,反偵察方面他是專家,那傢伙比任何人都清楚怎麼躲,不容易被抓到。”
想到白老七,我腦海中莫名出現他經常掛在嘴邊的“燈下黑、耳後髒”的調調。
想著想著,我一拍大腿輕笑:“對呀,咱們也可以燈下黑。”
劉博生揉搓兩下眼眶問:“什麼黑什麼髒?”
我抓起煙盒裡的最後一支菸叼在嘴邊,笑盈盈的開口:“警方也好、降九組織的人也罷,他們肯定也會猜測咱們接下來會怎麼跑,往哪跑,那咱就反其道行之,呆在小塘鎮不走了,讓他們漫天撒網,我自巍峨不動。”
“你最近煙癮有點大,注意保護肺吧。”劉博生奪過來我還沒來得及點燃香菸,衝我撇嘴:“你這是耗子嘬貓嗶,活的屬實不耐煩吶,你信不?等巡捕問出來三號那幾個小馬仔,小塘鎮最近起碼能跳出來好幾十巡捕,地毯式的搜查咱。”
“信。”我點點腦袋道:“但他們的目標無非是國道口、高速口,要麼就是鎮子上的一些小旅店或者是網咖之流,指定想不到咱們還敢牛逼帶閃電的回閆詩文家裡住。”
劉博生驚的長大嘴巴,嘴裡的香菸直接掉了下來:“還回那個鬼臉妹咳咳,還回她家?”
我從他腿上撿起來香菸點燃,點頭道:“我注意到她家有個地窖,就在院子角落劈柴的那塊,咱可以去那地方先躲一兩天,完事讓她幫咱給她表哥說說情,咱們上那個汽修廠去幹維修工,混個十天半個月,這邊的風聲肯定淡了,完事咱再繼續開路唄。”
劉博生眨巴兩下眼睛,故意看了眼陸國康,隨即嘆息道:“關鍵鬧出來這麼大動靜,人家不一定還樂意啊。”
我順話往下接茬:“不樂意那就沒轍了,反正這是我目前能想出來最合適的方式,實在不行,那就只能照老陸說的,繼續繞半個大炎夏迂迴去廣州嘍。”
“小朗子,你說咱倆苦不苦哈哈,自己屁事沒有,因為人家惹出來這麼大的麻煩,現在落得飯吃不飽、覺不睡好不說,還有可能隨時被抓,關鍵某些核心人物還裝出來一副貌似沒聽見的樣子。”
說罷話,我和劉博生誰也不再多言語,齊刷刷的盯著大壩底下的河水故作一抹憂傷的模樣。
陸國康翻著眼珠子打量我們幾下後,一把搶過來我抽了一半的香菸,沒好氣的臭罵:“演,你倆咋不繼續演了,一個個歲數不大,髒心爛肺是真不少,不就是想讓老子去找閆詩文嘛,直說不就好了。”
劉博生搓著鼻頭“嘿嘿”笑道:“老陸,咱仨裡面如果論最有魅力,那肯定是你,人都說三十的男人一朵花,你快四十了吧,那就是一朵半鮮花,你沒看鬼臉呸呸呸,詩文妹妹她爺爺看你的眼神儼然一副打量孫女婿的感覺嘛。”
我捻動手指接茬:“就是老陸,如果你真能從這地方找到真愛,我和阿生也打心眼裡替你高興,你說你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添個家口啥的,詩文妹妹雖然長得有點那啥,但關鍵聲兒好聽啊,況且人性也好,晚上睡覺燈一關,鳳姐、大冪冪沒區別,你要覺得不好意思,我和阿生可以替你保個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