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也算是羊城的名流大拿。
隨著“噼裡啪啦”鞭炮聲的響起,舞獅舞龍隊伍的翻騰,我們頭狼從今天開始正式宣告踏足羊城。
剪彩儀式結束後,帶著傷的劉博生、錢龍、李新元紛紛招呼賓客們進屋就席,一派客慈主善的祥和氣氛,唯有我自己心裡明白,這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奏。
我瞅了個沒人注意的空當,悄悄的摸上頂層會議室,然後表情凝重的用清水洗乾淨手,分別點燃三炷香和兩支蠟燭。
之前裝修時候,我特別叮囑過李新元在會議室裡安放上齊叔的靈位。
將香插進香爐,我直愣愣的俯身磕頭:“叔,你看到了嗎?你心心念唸的侄子終於好起來啦,現在不光朋友無數,咱們頭狼的大旗也即將插上了羊城,我想你,特別特別的想,如果你還活著,一定會為我高興”
話沒說完,我整個人已經伏在地上泣不成聲。
一個男人不管在外面有多少層面具,可在他最在意的長輩面前永遠都只是個孩子。
小雅和我分手,我喝的爛醉如泥的時候,沒有在齊叔的靈位前哭過。
歷經委屈、孤立無援的時候也沒有在齊叔面前掉過眼淚,可在這一刻,我真的有點按耐不住自己,我想告訴他,過去那個讓他徹夜難眠的孩子,這一刻真的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