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的出聲:“哥,你能不能想招明天讓郭海來參加我酒店開業?我想送他份大禮。”
王莽沉吟半晌後說:“郭海啊?有點難度,我試試吧”
我厚著臉皮賤笑:“哥,憑你老在羊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耐,郭海能不給你面子嘛,您就親自打電話跟他聯絡一下嘛。”
王莽再次沉默十幾秒鐘後,嘆口氣道:“你這孩子一肚子鬼心眼,我給他打電話,不就意味著我也得親自到現場嗎?行吧,那你明天必須把場面上的事情做到位,別的我不管,至少我在的時候,你不能跟他發生任何衝突,哪怕是裝,也得裝出來後輩的模樣。”
我調門誇張的捧臭腳:“哥,我發現你絕對是老天爺賜給我的活菩薩,真真的”
王莽莫名其妙的出聲:“菩薩嗎?希望你往後不要罵我閻王就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搓了搓額頭,惴惴不安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平靜。
或許這就是張星宇的能力所在,不管多棘手的事件,只要他出現,我就會感覺到後背有所依靠。
搞定郭海出席的難題後,我又給李新元打了個電話,讓他馬上準備在酒店大廳支桌準備酒席,隨即離開小飯館,驅車往回趕。
回到酒店,門前的臨時舞臺已經搭好,李新元正領著一大票服務員、領班從幾臺貨車後鬥裡往下卸桌椅板凳,一幫人忙的熱火朝天,並未注意到我。
“元哥,老闆這不是玩人嘛,飯店都訂好啦,他又想一出是一出的讓咱們把酒席擺在大廳裡。”
“是呀,咱們這麼大的酒店開業,在自己家擺桌也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吧,王總這事兒乾的真摳門”
幾個領班不滿的朝李新元嘟嘟囔囔。
李新元滿頭大汗的踩在貨車後鬥裡往下卸桌子,昂頭訓斥:“都閉了!老闆的使命是提出問題,咱們的責任是解決問題,還有啊,往後特麼誰要是再背後嘀咕王總長王總短的,就給自己收拾東西滾蛋!”
看得出來這小子幹活絕對沒有偷奸耍滑,西裝外套仍在旁邊,身上的白襯衫完全被汗水給浸透,臉上也全是黑乎乎的汙漬。
我會心的笑了,沒有去打攪他們,繞開正門口,從後門拐進酒店,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有人在無條件的支援你,聽到任何敢詆譭你的,都會馬上翻臉。
或許李新元是在作秀,但不可否認我很享受這種被崇拜的感覺,其實不單單是我,但凡是個人都有這樣那樣的虛榮心在作祟。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衣架上,一套燙熨板正的西裝襯衫整整齊齊的掛著,顯然是昨晚上我睡著以後,李新元精心準備的。
“這小子就會搞這套花裡胡哨的事兒”我笑盈盈的換上乾淨衣裳,漫步走下樓。
一樓大廳裡,已經整整齊齊的置辦起三四十桌,不少服務員正手腳利索的抹擦桌子和往裡面搬蔬菜、肉類。
大門口,李新元和消失了幾天的閆詩文正緊鑼密鼓的帶著幾個人進行最後的收尾、打掃工作。
消失了幾天的閆詩文看起來比過去多了一絲小女人的嬌媚。
黑色的制服短裙包裹她精緻嬌小的身軀別有一番滋味,雖然額頭上的疤痢依舊存在,但她整個人卻顯得自信陽光很多。
閆詩文的旁邊還杵著一個濃眉大眼、五官端正的青年在幫忙拖地,我見過這傢伙,廖叔的案子之前就是他負責,我記得這小子好像叫趙祥,一個挺有正義感的小巡捕。
“辛苦啦。”我清了清嗓子朝著眾人出聲。
“你醒了啊哥?”
“朗哥,這是我男朋友趙祥”
李新元和閆詩文同時回頭,閆詩文臊紅著臉,指了指旁邊那個正拎著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