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把他逼出來小區裡太扎眼,惹出來麻煩不容易處理。”
何佳煒撩起袖管橫笑:“到時候我想轍。”坐在我旁邊的何佳煒猛然睜開眼睛道:“在雞棚子的時候,我跟著一個當扒手的兄弟學過點撬鎖的手藝活,到時候我和大龍直接闖進去,故意給他製造跑路的機會,你們從樓底下堵著就ok。”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不覺夜色降臨。
我們也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段,找到一塊小區門口的監控室在什麼位置,並且商量好,等事情幹完以後,讓何佳煒去把監控錄影全都毀掉。
臨近晚上八點多種的時候,張星宇打來電話,告訴我郭海選好的酒店地址,還不厭其煩的不停叮囑我,見面的時候態度一定要誠懇。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朝著哥幾個低聲呢喃:“動手吧。”
何佳煒和王鑫龍立即一人捂上一個一次性口罩和鴨舌帽,迅速蹦下車,走進了小區。
孟勝樂坐上駕駛位,將車子發動著,然後把車頭對準小區。
大概過去五六分鐘左右,王鑫龍打來電話,聲音急促的說:“那狗日的下去了,跑的樓道,應該也就幾分鐘的事兒,他穿一身花格子的睡衣睡褲。”
放下電話不到一根菸的功夫,一個穿著花格子睡衣的身影踉蹌的從小區裡跑出來,正是之前槍嘣錢龍的那個何滿。
沒等我交代,孟勝樂已經發動著車子,按亮遠光燈,徑直朝何滿撞了上去。
刺眼的遠光燈掃在正狼狽奔跑的何滿身上,他不適應的抬起胳膊擋在眼前,隨即調轉身子朝另外一個方向狂奔。
“嗡!”
汽車馬達噪響一聲,孟勝樂加大腳下油門,迅速攆上何滿,車頭“咣”的一下撞在他腰後,何滿就像是顆自由落體的炮彈一般飛出去兩三米遠。
這小子的身體素質不錯,被撞了一下,竟然還能從地上爬起來,只不過他的右腿明顯已經扭曲,身上全都是紅豔豔的血水,爬起來蹣跚了沒兩步後,他再次重重摔倒,但是求生慾望很強烈的使兩手朝前攀爬。
孟勝樂停下車,從副駕駛上抓起他之前擦拭的那把鐵榔頭,踹開車門就躥了下去。
可能是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何滿艱難的回過來腦袋,短暫懵了一下後,張嘴磕巴道:“大哥,我就是個跑腿的雜碎,服了,真服了,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永遠不會再出現你們眼前”
“哪隻手開的槍?”孟勝樂面無表情的拎起鐵榔頭。
何滿嘴唇劇烈抽搐,眼眶掛淚的哀求:“大哥,我錯了,需要我怎麼賠我十倍賠行嗎?求求你了,給我一次機”
“那我就當你兩隻手都有份參與了!”孟勝樂猛然玩下腰,照著何滿裹著紗布的左手一錘子砸了下去。
“嘎巴”
“啊!”
骨頭碎裂的脆響伴隨著何滿的慘叫聲同時響起,何滿像條蛆蟲似的原地打滾。
接著孟勝樂又像是騎馬一般坐在何滿身上,一隻手按住他的右胳膊,另外一隻手舉起鐵錘照著他的右邊手掌“咣咣”狠砸幾下,何滿的右手立時間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樂子,走吧!”
一看孟勝樂情緒完全失控,我慌忙下車制止。
孟勝樂一胳膊推搡開我,舉起鐵錘又朝著何滿的左小腿“嘭嘭”就是兩下,這次喘著粗氣厲喝:“給你留條右腿以後要飯,如果你特麼僥倖沒死,記得轉告天娛的其他馬仔,只要我頭狼還有一個活人,誰敢傷我兄弟,必定百倍償還!想讓我們低頭,那天娛就得跪下!”
“啊!啊!”何滿哭爹喊孃的在地上來回打滾,嘴裡發出淒厲的嚎叫聲,小區門口的幾個保安馬上跑出來觀望,我把孟勝樂推上車,迅速打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