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闊以見面談?”
我看了看左右道:“行,你們來機場吧。”
“那邊巡捕太多,換個地方吧。”對方操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道。
我皺著眉頭低吼:“去特麼巡捕少的地方,我怕自己安全沒保障,談就速度過來,不談往後就別再給我打電話。”
對方沉默一下後,無奈的嘆氣:“行,等我們吧。”
結束通話電話,我再撥張星宇的號碼,狗日的已經關機了,顯然是徹底把爛攤子丟給我的節奏。
“媽賣批。”我臭罵一句,撥通盧波波號碼:“波姐,等小胖砸回去以後,給我把他扒光衣服吊起來打,別問啥原因,打就完事。”
盧波波噗嗤一下笑出聲:“呃,你倆這是相愛相殺吶,他剛剛才給我打來電話說,最近兩天不準備回來。”
“”我瞬間無語,煩躁的問了一句:“家裡情況咋樣?”
盧波波笑呵呵的調侃:“蒸蒸日上,日進斗金唄,我現在洗腳都特麼用紅酒,擦屁股用美鈔,辦公室的小秘書一天換一個,不帶重樣的。”
“吹牛逼。”我沒好氣的笑罵。
“知道我吹牛逼你還問,家裡還那樣,不過最近消停很多,山城打黑除惡進入白色熱,上頭下了硬指標,三個月之內必須抓夠十個以上團伙,門子不硬的,基本上都進去啦。”盧波波嘆口氣道:“因為咱們現在掛著地鐵專案開發商的招牌,基本上沒受太大波及。”
“呼”我深呼吸一口氣:“那還好。”
“說到這兒,必須得感謝你當初卯足勁要往地鐵專案裡鑽的想法,這招棋走的嘎嘎穩。”盧波波長吁一口氣道:“對了,那個叫李澤園的巡捕你還記得不?”
“記得啊,他咋了?”我趕忙問道。
盧波波樂呵呵的笑道:“他現在是巡捕局的一把子,前幾天三眼哥給他舉報了一批小盲流子,加上咱們幫忙運作了一下,他算是出頭了。”
“好事兒啊。”我的心口陡然一舒。
盧波波接著道:“還有崇市那個叫王志梅的小警花,她現在也在山城任職,是李澤園幫忙走的手續,兩人沒事兒就會來咱公司坐會兒。”
我捏了捏鼻頭出聲:“挺好的,跟他倆維持好關係,不說讓他們幫咱,起碼不會害咱。”
正打電話的時候,一個長得瘦瘦巴巴,腦袋上染著幾縷小黃毛的小夥蹭到我旁邊,聲音很低呢喃:“王老闆兒,我們來了。”
“先不聊了波姐,晚點我再給你打電話,見著小胖砸,必須給我狠狠懟他一頓。”我看了眼小青年,迅速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朝他問:“你們帶頭的呢?”
“我哥在那邊。”青年回頭指了指不遠處幾個打扮的土裡土氣的身影。
我眯眼望過去,帶頭的赫然正是剛剛在飯店裡那個腦門子黃斑的禿瓢頭,隨即點點腦袋道:“去,讓他過來跟我對話,一個人過來。”
青年遲疑幾秒鐘後,迅速又朝那幫人跑過去,嘰嘰咕咕幾句後,禿瓢頭稜著兇狠的三角眼,表情陰森的走到我面前:“王老闆兒,張星宇呢?我想見他,私呀咯仔,騙我們!”
“我也在找他,狗日的失聯了。”我揪了揪自己衣服領口道:“怎麼稱呼啊?”
他猶豫一下後開口:“黑皮。”
“我問的是真實姓名。”我眉頭緊鎖道:“你要是帶著誠意跟我談呢,就好好說話,收起你這幅凶神惡煞的狠樣子,你要是感覺自己能耐可以,那就掉頭走。”
“次娘。”他慍怒的噴了句髒話,胸口劇烈起伏兩下道:“我叫譚光輝。”
“有什麼訴求?”我眨巴眼睛繼續問:“直奔主題,我時間有限。”
他扒拉一下自己的禿瓢頭,朝我翹起兩根手指頭:“第一,我們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