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三哥最近這一兩年才剛緩口氣,為啥一再提醒咱們不要親自參與。”
魚陽瞪著眼珠子提高調門:“參與不參與能咋地?大不了就幹唄,我自己的弟弟我護著,三哥那頭我自己解釋,你要再動他一指頭,我跟你急眼!”
誘哥煩躁的跺了跺腳說:“小三子剛才給我打了五六個電話,我都沒敢接,你要真本事就自己跟他說。”
“我說就我說,來電話給我!”魚陽一胳膊槓在誘哥的胸口。
“你啥意思?跟我翻臉是不是?”
“你不碰我弟弟,那就還是我哥,你要再踹他,咱倆就連連”
說著話,魚陽和誘哥像倆搶玩具的小孩兒似的直接撕巴在一起。
錢龍委屈的拍了拍的屁股上的腳印呢喃:“大哥、誘哥,我覺得這事兒吧”
“你閉嘴!”
“閉了!”
魚陽和誘哥同時回頭衝著錢龍厲喝,然後繼續互相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