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四周那些小青年一個個狠的要吃人似的再次將我團團包圍起來。
那個抱槍的男人走過來,朝著我橫聲問:“你是王朗不?”
我無語的乾笑:“老哥,連我是誰都沒弄明白,你們這麼動手合適嗎?”
“還特麼廢話是吧!”男人舉起手裡的獵槍戳在我腦門上厲喝:“認識楊暉不?”
我瞄了眼槍管點頭:“他是我弟弟。”
“弟你麻痺弟,我是替他平事的!”他舉起槍托就準備往我臉上掄,我趕忙往旁邊閃躲一步。
那傢伙被我閃了一步,惱怒的舉起槍托吆喝:“給我按住他!”
邊上的小青年如狼似虎的撲向我,很快我就被撲倒在地上,正猶豫著要不要動用後手的時候,
“誒,小莊!”
平房裡傳出一個男人的喊聲,緊跟著就看到一個身材纖瘦的傢伙走了出來。
那傢伙頭戴白色鴨舌帽,上身穿件奶白色收腰羽絨服,底下襯條騷粉色的七分褲,露著光不出溜的腳腕子。
他帽簷壓的特別低,看不清楚五官,感覺像極了從某手裡跳出來“蹦社會搖”的網紅,如果不是看到丫有喉結,我都覺得這貨興許是個女人。
說話的功夫,那個貌似“網紅”的傢伙走到我跟前,聲音陰嗖嗖的喃呢:“頭狼的老闆?”
我長舒一口氣發問:“我弟弟呢?”
旁邊五大三粗的漢子抓起槍托,作出一副要鑿我的意思呵斥:“怎麼特麼跟九哥說話呢?”
我壓根沒在意那個跳樑小醜,直愣愣的問對方:“你是向九?”
“都說頭狼有倆腦,大腦王朗、小腦張星宇,看看你,我突然明白什麼叫耳聽為虛,就你這種智商,還要凌駕山城?”他沒回答我,圍著我轉兩圈後,不屑的搖搖腦袋:“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我抿著嘴角沒作聲,試圖看清楚狗日的帽簷底下的嘴臉。
他抬起胳膊,拿手指頭在我胸脯上戳了兩下獰笑:“你都被楊暉賣了,還特麼口口聲聲弟弟呢,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今天你不死也得變殘廢?”
“九哥,甭跟他廢話,幹了王朗咱們揚名立萬!”
“就是,幹他!”
旁邊那三四十號小青年很是配合的齊齊舉起手裡的武器吆喝,還真有點氣吞如虎的架勢。
我順勢往後倒退一步,繼續眯眼問他:“你是向九嗎?”
他捏了捏自己的嘴唇片冷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王朗啊,咱們也沒仇,我犯不上為難你,折在這種地方你哭都沒地方說理,要不這樣吧,你老老實實跟我走一趟,完事給你師父林昆打個電話,我就把你放了,並且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為難你,如何?”
我滿臉驚慌,不自然的嚥了口唾沫道:“大哥,我不是輸不起,就想弄明白兩件事情,第一,楊暉現在人在哪?第二,你到底是不是向九,為什麼要為難我,其他的咱們都好說好商量。”
“我先回答你第二個問題吧。”他“嘿嘿”一笑,將自己的帽簷又往下壓了壓,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低聲道:“我們對你一點興趣沒有,無非是想透過你撩惹出來林昆,至於楊暉嘛楊暉,你不出來跟你親愛的朗哥哥見一面嗎?”
說著話,他回頭朝身後的平房吆喝一嗓子。
平房裡毫無動靜,他聳了聳肩膀輕笑:“很明顯,你弟弟不太樂意搭理你,好啦,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你是主動跟我走呢,還是讓我把你腿打折,強制帶走?不要耍花招,你這次回崇市帶了幾個人我全清楚,王嘉順還在巡捕局,剩下的人身上都有事,肯定不敢大白天露面。”
“嗯。”我舔了舔嘴唇,猛然露出一抹邪笑:“九哥,你確定清楚我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