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而那個喬治更是一點身為“留學生”的高貴氣質都沒有,兩條小短腿幾乎跨出了電風扇的頻率,一溜小跑衝進車裡,拽開車門就躥了進去。
待陳易也上車後,陸國康回頭朝趙成虎的方向抱了下拳頭,竭力展現出自己的風度。
這時候,錢龍突然出聲:“魚哥,那老狗剛才罵你了,我聽的清清楚楚的。”
錢龍話音還未落地,魚陽就跟腳底板裝了彈簧似的,一個健步蹦出去,兩手揪住陸國康的頭髮,照著車門“咣咣”狂撞幾下,邊打邊罵:“臥槽尼瑪,我給你機會,你還罵我是吧!”
幾秒鐘後,陸國康讓撞的腦門破皮,加上之前冒血的鼻孔和嘴巴,整張大臉抹畫的完全跟唱戲的老生有一拼,他委屈的抽聲:“魚總,你講點道理,我罵你什麼了?”
“老弟他罵我啥了?”魚陽回頭望向錢龍吧唧嘴。
“他從心裡罵你是個傻叉,還說你長得無比逗比。”錢龍不假思索的回應:“魚總我會讀心術,雖然是初級的,但看這種人完全夠用。”
“聽沒聽見?”魚陽揪住陸國康頭髮晃悠兩下道:“我兄弟會讀心術,草泥馬得,還不承認?”
“我我”陸國康結巴兩聲,隨即“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得虧魚陽跟他是錯位而站,那口老血並沒有噴到他臉上。
“誒臥你爹,還衝我吐唾沫是吧!”魚陽一個下絆將陸國康給扳倒,抬腿就是一腳重重跺在他腦袋上,回頭朝著錢龍招招手招呼:“來兄弟,幫我一塊捶他!”
看到這幅畫面,我的電腦立刻陷入了遲鈍,一直以來在我心目中錢龍的“虎逼”已經算是登峰造極,可自打這個魚陽出現後,我才明白什麼叫天外有人。
“好嘞!”錢龍笑呵呵的答應一聲,迅速跑過去,跟魚陽一塊抬腿朝著陸國康“咚咚”就是一頓“排山倒海腳”。
幾分鐘後,倆人大汗淋漓的退到旁邊,魚陽吐了口唾沫,指著雙手抱頭,讓蹬成個土驢似的陸國康擺擺胳膊道:“麻溜滾犢子,這幾年我信佛了,人也變善良了,要不絕對給你捶成植物人。”
“”我無語的抓了抓後腦勺,心說你特麼一個佛教徒都能給丫踹摺好幾根肋骨,這要是無信仰的話,不得直接把他打報廢。
陸國康哼哼唧唧的呻吟半天,扶著車門爬起來,這次學乖了,一句廢話沒再多說,鑽進車裡,就迅速打火朝街口逃離。
魚陽拍拍手,饒有興致的看向錢龍努嘴:“兄弟,你挺虎啊。”
錢龍抱拳乾笑:“客氣了魚哥,我覺得你是真虎。”
魚陽抬起胳膊看了眼腕錶,掏出手機道:“今天時間有點不趕趟,待會我大哥要坐飛機出趟國,下回吧,咱倆可以找個機會好好切磋一把,你微訊號多少,我掃你。”
“好使!”錢龍也馬上興沖沖的拿出手機。
我懵逼呼呼的朝著這倆異類,正常人被罵“虎逼”肯定得急赤白臉的罵街,他倆完全沒有這種覺悟,好像還挺享受似的,英雄惜英雄的婉言道別。
說話的功夫,秀秀攙著三眼也朝我們走了過來,三眼湊到我耳邊低聲道:“王者的人把貨都拿走了。”
我點點腦袋,掃視他一眼,又看向秀秀問:“姐,你沒事吧?”
秀秀還沒回答,陳花椒邊打電話邊走到我跟前,將電話挪到旁邊,朝我聲音平和的說:“小朗,你趕緊離開崇市吧,在山城遇上什麼難題可以隨時聯絡我,跟我不需要客氣。”
“謝謝花哥。”我立馬錶現出一副很感激的模樣鞠躬,同時看了眼坐在車內的趙成虎,因為車膜的顏色很深,我幾乎看不到他,但他那道偉岸的輪廓卻像是一把刀似的深深插在我的心底。
“走啦,走啦!”我回頭朝著自己的一眾兄弟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