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現在活得無比瀟灑,旁邊說不準還有個又帥又有錢的棒小夥。”
“丟”江靜雅白了我一眼,繼續又舀了一口湯輕哼:“我就喜歡跟著你吃苦,別人的糖再甜我也不稀罕,請問王先生,你有招沒?”
“我就是覺得”我咳嗽兩聲喃喃。
江靜雅直接將勺子送進我嘴裡:“這麼香的湯都堵不住你的嘴,哼”
這時候錢龍躡手躡腳的從衛生間探出來半個腦袋嚷嚷:“就是,打他!這麼香的湯這麼美的妞都堵不住嘴。”
“皇上,你也快來喝一點吧。”江靜雅朝錢龍招招手。
錢龍挪揄的走出來,手裡捏著一團皺巴巴的衛生紙乾笑:“喝不喝湯都是小事兒,小雅姐你回去的時候,能不能替我當回送信使者。”
“送啥信?”我和江靜雅異口同聲的望向他。
瞟了眼他手中揉成一團的衛生紙,我打趣道:“給你當送子觀音吶,把你這些子孫送回去嘛。”
錢龍這個犢子的腎好像是鋁合金打的,精力充沛到令人難以想象,擱審訊室裡敢看著小電影挊自己,在雞棚子裡仍舊一晚上兩發的釋放,今天剛到醫院,他至少從衛生間又弄了兩三回。
“滾蛋,我就不愛跟你這種沒文化的人交流。”錢龍將手中紙團展開,朝著江靜雅訕笑:“雅姐咱倆嘮,以前媚兒總是我不浪漫,所以我尋思著給她寫封情書。”
我撇嘴埋汰他:“你快拉倒吧,標點符號都用拼音代替的選手,你會寫雞毛情書。”
錢龍沒搭理我,慢慢將紙巾展開,望著紙上幾行好似被蒼蠅爬過的小字,我看了好半晌才勉強讀出來:
我他媽就這樣了
愛雞八咋地咋地
你以為你是誰呀
一天就知道瞎bb
生氣像條狗一樣
一點也懂不溫柔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我搓了搓臉頰,無語的問他:“孩兒他爹,你這寫的啥玩意兒啊?離婚協議書嗎?”
錢龍急赤白臉的朝我揮舞拳頭:“你懂個籃子,藏頭詩知道嗎?看每行的第一個字。”
“我愛你一生一世?”江靜雅眨巴兩下眼睛輕念。
錢龍抓了抓後腦勺憨笑:“嘿嘿,是不是老有才啦?擱九號屋,他們都管我叫詩仙。”
“呃,挺好得。”江靜雅無奈的縮縮脖頸問:“需要我買個小禮盒幫你包裝包裝嗎?”
錢龍大大咧咧的擺手:“不用,你揉成一團就挺有震撼力的,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座紙團像極了一座巍峨的高山嗎?代表我對媚兒山無稜天地合的至死不偷愛情。”
我拍了拍腦門,欲哭無淚的糾正:“爹,那個字念渝,還特麼至死不偷,咋地你倆是搞破鞋偷情的呀?”
錢龍粗鄙的抓了抓胳肢窩嘟囔:“愛啥啥吧,反正幫我把這封信交給媚兒就行,另外替我多照顧她,她愛吃小金桔,咱們公寓斜對面那家水果店就有賣的。”
“行。”江靜雅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那團怎麼看怎麼像是用過的衛生紙放進自己包裡,隨即又溫婉一笑問:“還有什麼要轉告的嗎?”
“呃”錢龍沉默片刻後,臉上出現一抹感傷道:“你幫我告訴她,等著我,我一定會蛻變成她喜歡的那種帥到掉渣的大爺們,還有就是我兒子的名兒我也想好了,就叫錢熊熊,頭狼雄起!”
我迷瞪問他:“你咋知道一定是兒子呢?”
“操,自己播的種自己還能不知道結啥果嘛,哥就是這麼自信。”錢龍昂著腦袋吧唧嘴。
這傢伙的腦回路跟正常人完全不同,我不明白生孩子這種事兒跟特麼“自信”有毛線的關係,不過後來他也用實際行動為我證明了自己確實是個善於創造奇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