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疼的我“齜哇”亂喊:“我要見龐哥,我有話跟他說”
不多會兒,一個管理員叼著菸捲走進來,陰笑著朝我眨巴兩下眼睛嘲諷:“不牛逼了?”
我呼呼喘著粗氣,沉聲道:“我要見龐哥。”
“等我抽完這支菸再說吧。”他輕飄飄的朝我噴了口煙霧。
明知道狗日的是在故意刁難我,我卻一點辦法沒有,只能陪著笑臉祈求:“拜託了劉哥,我真扛不住了,龐哥問我啥我答啥,什麼都聽你們的行不”
“對唄,你要早點拿出這種態度,也不至於受罪,等著吧!”他彈了彈菸灰,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晃晃悠悠的走出屋子。
半根菸的功夫,姓龐的推門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的從籠子外俯視我:“想起來點什麼沒有?”
我彎著腰,耷拉著兩條胳膊呢喃:“龐哥,白老七的事情我真不知情,但我記得前陣子他無意間跟我提過一嘴,說他和三號屋的野豬關係特別好,兩人好像在密謀什麼大事。”
也就是在剛剛,我突然想明白了白老七為啥要讓我跟野豬鬧彆扭,他肯定一早就算到我得被大刑伺候,所以提前幫我找個轉移管理員們視線的目標,說白了就是讓野豬替整件事情背鍋。
“白老七和野豬密謀?”姓龐的迷惑的皺起眉頭。
我狂點兩下腦袋,信口胡編:“對,不信的話您可以去查查,白老七逃走之前是不是去過大夫那裡很多次,我估計他是透過這種方式跟野豬傳遞什麼資訊,龐哥我腰快折了,您發發慈悲把我放出來吧。”
“你還知道什麼?全部老老實實的交代。”姓龐的點燃一支菸,吸了吸鼻子道:“王朗,我既然為難你,就說明手裡肯定是掌握了相當的資訊,就算你不說,錢龍也照樣會說,錢龍不說,餘佳傑也會交代,現在就看你們誰吐的快、吐的多,明白嗎?”
這狗雜碎特別會玩心理戰,跟我扯這些,其實就是在想辦法瓦解我內心的防線,我敢打賭,只要我承認自己配合過白老七,他絕對第一時間翻臉不認人,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他用同樣的方式嚇唬錢龍。
“我發誓我知道的東西全部都交代了。”我咬著嘴皮,表情乞求的朝他說:“龐哥,您也知道我上面肯定有人,而且我又不會在這兒呆太久,我就算瘋了也不敢給自己招惹這麼大的麻煩啊。”
姓龐的審視我幾秒鐘後,清了清嗓子問:“白老七真的和野豬有串聯行為?”
我使勁點點腦袋:“嗯。”
“小劉,給他開啟籠子。”姓龐的回頭朝著門外喊了一嗓子。
當我從籠子裡出來的時候,腰部以下已經完全麻了,一點知覺都沒有,整個人更是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虛弱的大口大口喘息。
姓龐的蹲在地上,抻手扒拉我腦袋兩下,冷麵寒霜的說:“王朗,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白老七肯定會被抓到,如果他供出來你什麼,別怪我翻臉無情。”
我點點腦袋,無聲的回應。
“去把野豬給我帶過來。”龐隊回頭朝著管理員招呼。
幾分鐘後,鼻青臉腫的野豬被兩個管理員架進屋內,剛一進屋子,他馬上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兩手抱住龐隊的雙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哀求:“龐哥,今天的事情真的不賴我,是九號那倆逼崽子挑我事兒”
很明顯野豬之前肯定進過“水房”,明白這裡頭的恐怖。
姓龐的叼著煙,像是撫摸狗一樣拍了拍野豬的腦袋輕笑:“老豬啊,咱們認識不是一兩年了,你說句良心話,你龐哥對你怎麼樣?”
野豬很沒尊嚴的回應:“好,比我親生父母都好”
“嘭!”
他的話還沒說完,姓龐的猛然從腰後抽出橡膠棍,照著野豬的腦袋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