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頭蹲在地上。
幾個士兵交頭接耳一番,隨即四五個人抱槍慢慢朝我們走過來,直接將我們撲倒在地上,我臉貼在散發著土腥味的黃泥上,狼狽的喊叫:“閩鐵政委,情非得已,我們不得不用這種方式耽誤您幾分鐘時間,我是帶著很大誠意跟您會談的。”
十幾秒後,打頭的那臺皮卡車的副駕駛車門開啟,從車裡走下來個頭髮銀白,但是脊樑骨挺得很直,穿一身緬d城防軍服的老頭。
老頭面板泛黑,身高也就一米六多一點,鷹鉤鼻子豹子嘴,但是看上去英氣十足,他跨著大步走到我面前,目光審視的在我們幾個身上來回瞄了幾眼,隨即倨傲的開口:“小朋友,你們很沒有時間觀念,我不想跟你談了,念在你是初犯,這次我看在韓飛的情面不難為你,走吧。”
說完話,他擺擺手,押著我們的幾個士兵馬上鬆手。
我喘息連連的趴在地上,朝著老頭畢恭畢敬的開口:“閩鐵政委,遲到的事情我不多解釋,這裡給您道歉了,耽誤您的寶貴時間真的很不好意思,作為補償,我願意義務捐獻您一百萬的軍費,我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就好比別人可能靠嘴讓您留步,而我卻用子彈祈求您。”
“哦?不走尋常路?”聽到我的話,閩鐵一雙入勾似的渾濁瞳孔微微跳躍幾下,饒有興致的蹲下身子平視我:“義務的意思就是我可以不幫你做任何事情,白白撿到一百萬嗎?”
“對,沒錯!”我使勁點點腦袋,抻手抹乾淨臉上的泥濘,笑著回答:“準確來說,您從願意停下腳步的這一刻開始,我覺得我們就已經產生了故事,可以是一百萬,也可以是五百萬,甚至可以是一千萬,一切取決於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