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用說的太白,蛋蛋也好,陳姝含也罷,包括王影在內,其實他們怎麼想的,我雖說不是百分之百的瞭解,但多少能摸清楚一點點她們的心理活動。
蛋蛋笨拙的摸了摸鼻樑嘀咕:“好吧,我不說了。”
我轉動兩下脖頸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倆手機都給我拿出來。”
“啊?”
“啥意思?”
何佳文和蛋蛋迷惑的掃視我一眼,不過還是都很老實的掏出電話遞給我。
我將二人的手機直接關掉後,伸出兩根手指頭解釋:“第一,咱們這趟出門是機密,我帶著你倆,是因為足夠信任,為了確保這份信任不變質,我肯定不能容許發生任何不和諧的狀況,第二,往後這樣的事情你們可能會單獨帶隊,記住我這次做的一點一滴,以後就照著這個方式整,身上沒有別的通訊工具了吧?千萬別整的大家都不好看。”
蛋蛋點點腦袋應聲:“我就一部手機。”
“我這兒還有個運動手環,用交給你不?”何佳文抬起胳膊詢問。
我舔了舔嘴皮道:“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咱們這次如果真能和韓飛搭上關係,以後這類的活肯定免不了,我不能次次都身先士卒,沒什麼意外的話,你倆將來會負責這塊,對於這種事情,我也沒有任何驚訝,所以咱們能做的就是小心,再小心。”
“記住了哥。”
“知道了朗哥。”
哥倆毫不猶豫的回應。
將哥倆的手機裝進一個塑膠袋後,我搓了搓酸脹的眼眶道:“一個人開五個小時的車,感覺累的扛不住,就自覺吭聲,我先眯一會兒,下一班蛋蛋上崗,照著導航跑,千萬別跑岔道。”
交代後一切後,我閉上眼睛開始打盹,腦子裡走馬觀花一般的回映這次跟韓飛約好的種種細節,確定沒什麼紕漏後,我不知不覺昏睡過去。
再一睜開眼睛,已經是凌晨的五點多,駕駛位上換成了蛋蛋,何佳文從後排裹著一條軍大衣正“呼呼”的打著呼嚕。
我懶散的問了一句:“到哪了?”
蛋蛋瞪著兩隻大眼,哈欠連天的回應:“貴州六盤水,差不多走一半了,朗哥你再睡會兒吧,待會我扛不住了喊你。”
“得了,前面找個服務區停車,換我上吧,你丫困的都快冒鼻涕泡了。”我好笑的點燃兩支菸,塞到他嘴裡一根,自己叼起來一支,伸了個懶腰道:“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忘記跟你說了,這次出境,肯定會動槍,你做好心理準備沒?”
蛋蛋打了個激靈,咬著嘴皮問我:“那那會死人不?”
我使勁抽了口煙回答:“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希望不會,但希望百分之八十會破滅,反正你做好最壞的打算吧,包括我自己也是奔著可能再回不去的念頭來的。”
之前韓飛跟我說的很清楚,劫他貨物的是緬地那邊一群很有能耐的勢力所為,對方人數並不多,但勝在手裡有很多軍火,我猜測既然對方敢幹這種買賣,那估計都是亡命徒一級的選手。
“朗哥”蛋蛋裹了口煙,遲疑好一陣子後開口:“我想問句實話,如果我沒了,你能給我補貼多少安家費。”
我緊繃著臉,表情嚴肅的說:“韓飛給了我將近四百萬定金,這次活結束,咱們應該還能再收到四百萬,如果大家順順利利,凡是參與的人,一人一百個,如果咱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遇上什麼不測,除了那一百個以外,我個人再套五十個。”
蛋蛋“呼”的吐了口大氣,擠出一抹笑容點頭:“值了。”
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不多會兒,趕到下一個服務區,換我開車,蛋蛋又陪我聊了好一陣子後才沉沉睡去。
我一股勁一直幹到了第二天上午的十點多,路過一處服務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