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張帥,這妞完全像是個“千面女郎”,隨時隨地可以戴上不同的面具和不同的人接觸,所以我很為盧波波堪憂。
透過今晚上的瞭解,我發現之前自己對張帥的理解還是太過狹隘,不可否認的是這年頭好看的女人確實容易立足,但想要光憑花瓶似的模樣就在人之上,困難程度不亞於兩塊錢中了五百萬彩票。
瞅著不停搖頭的張帥和噴著唾沫星子一臉熱忱的盧波波,我再次長嘆一口氣,鬼知道當真情實意遇上精於世故究竟會擦出怎樣的火花。
兩人拉鋸似的墨跡了足足能有十多分鐘,最終張帥還是不情不願的跟著盧波波一塊走的我面前,盧波波高興的像個小孩兒似的努嘴:“走吧朗哥,大含含都打好幾通電話催我了。”
我咧嘴一笑道:“一樓秋香閣是吧?你們先進去,我洗把臉,剛才喝的太急了,腦子迷迷糊糊的,你務必招待好咱帥姐哈。”
張帥一臉狐疑的翻動大眼輕笑:“你會喝多?該不會是那間屋裡有什麼讓你尷尬的人吧。”
“盡瞎說什麼大實話,我朗哥也是淫兒,喝多了也吐。”盧波波沒正經的眨巴兩下眼睛,朝我擺擺手道:“你趕緊著哈,待會吃完喝完,我尋思領她們去咱家夜總會再嗨皮一下。”
“嗯。”我抽了抽鼻子,掉頭走回飯店。
衛生間裡,我叼著菸捲,像個精神病似的打量鏡子裡的自己。
這段時間,我似乎變得從滄桑很多,原本利索的卡尺頭,長的都有點像秋後的雜草,分外沒形象,嘴唇邊青色的胡茬繞成半圈,眼袋又黑又種,儘管西裝革履,可特麼一點都沒有年輕人該有的朝氣。
我正抻手撫摸鬍渣的時候,盧波波推門走了進來,笑嘻嘻的勾住我脖頸打趣:“咋地,還躊躇呢?”
我沒好氣的撇嘴:“給你媽安排妥了?”
“人家不用我安排,千張臉待千種人,剛一坐下來,就跟大含含、小影風風火火的聊到一塊。”盧波波斜嘴叼著菸捲,吸溜一下鼻子道:“今晚上你咋不等那個韓飛把訴求說完呢,我聽帥帥說,他在雲南一帶特別有關係,他老子退休前好像在那邊掛省字。”
我眨眨眼表情認真的回答:“頭一次見面就聊幫忙,我要是想都沒想馬上答應,換成是你,覺得有可信度不?覺得我這個人輕浮不?另外我確實也不想幫這個忙,他在雲南發展,咱們在山城謀生,相差好幾千裡地,實在是沒啥投資的價值。”
盧波波搖搖頭糾正我的思想:“話不能那麼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嘛,這年頭咱倆下一秒會發生啥都不知道,更何況明天的去處,小胖砸這段時間一直在雲南,姜林和瘋子也總活躍在邊界線,萬一他們碰上啥難處,咱有朋友的話”
我摸了摸鼻頭問:“波姐,你剛才說韓飛特別有實力?”
盧波波點點腦袋說:“對唄,帥帥告訴我,他在他們本地不光有錢有勢,好像還整了一個不小的商盟,結交了很多檔次差不多的朋友。”
我奪過來他嘴裡叼著的菸捲,使勁嘬了一口反問:“這麼有能耐的人,為啥會跑幾千裡找咱們交朋友?”
“呃”盧波波為之一怔,隨即抓了抓後腦勺嘀咕:“或許他是來見帥帥,順便跟咱們碰個面。”
我裹了口煙繼續反問:“這麼有能耐的人,找咱幫忙的事兒能小不?別人不瞭解咱啥情況,你自己心裡沒數,咱究竟是個啥身板?要是沒有劉祥飛、大外甥他們兩次血性鎮壓,誰鳥咱是那顆蔥?況且咱們出名也僅限於山城這一塊,說不定山城的混子們都不一定全認識你我,那個韓飛又是靠啥找過來的?”
盧波波磕磕巴巴的張嘴:“這”
“我肚子難受,先解決一下。”我拍怕他肩膀,找了個蹲便間褪腿子蹲下,朝著滿臉凝重的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