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盧波波遲疑幾秒鐘後,馬上回過來神兒,翻著白眼球嘲諷:“快別吹牛啦,我就怕你丫還沒來得及掏針管,就已經跪下了,你倆回去不能幹架吧?”
我瞟了眼門口,撇嘴埋怨:“明知道我們會幹架,往後這種事情就不要總拽著我摻和,我和小影屬於過去式,不管彼此怎麼遺憾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你們這些朋友一味把我倆硬往一塊湊,不止會讓我倆很尷尬,也對小雅不公平。”
盧波波搓了搓手掌,挪揄的乾笑:“朗哥,我覺得吧,咱老爺子有時候不能活的太拘泥,誰規定身邊有個人,心裡就不能再揣一個人啦,你看我”
我煩躁的踹了他一腳臭罵:“你快滾一邊子去吧,自己家那一畝三分地還特麼沒耕明白,你擱我嘮雞毛的改革承包制,我跟你說昂,我和王影的緣分已經散了,甭管我倆再不願意,過去的就是過去,我看見她心裡肯不能一平如鏡,但同樣也沒有多少波濤洶湧,我懷念的並不是她這個人,而是曾經的那段感覺。”
盧波波遞給我一支菸笑問:“那人家如果再搞物件呢?”
我搓了搓額頭,思索良久後,表情認真的回答:“實話實說,我不一定會開心,但和愛不愛無關,可能只是本能的佔有慾吧,她過得好了,我會欣慰,但一定不會祝福,她過的不好,我肯定會失落,但一定不會再參與,我是這樣想的,她一定也是。”
“成,我知道啦。”盧波波沉默一下後,朝我比劃了個ok的手勢道:“那你安心回家跪搓衣板吧,實在捱不住就給哥們來電,我回去替你作證明。”
我擺擺手冷哼:“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小雅拿腳丫子想都能猜出來今天的聚會肯定是你和錢龍躥噠的,未來幾天內,你倆最好都別回公寓,不然將面臨眾多女神的群毆。”
這點我真不瞎說,別看江靜雅性子慢,而且做任何事情都不爭不搶,但在人際交往這塊,她絕對有天賦,家裡的一幫女眷幾乎全和她打的火熱,比如今晚上錢龍的媳婦謝媚兒就沒來,要知道她之前可是和陳姝含、王影都是無話不說的好閨蜜。
女人和男人交往的方式不太一樣,她們更喜歡把情緒表現在臉上,跟誰好就會和誰呆的久一點,這是不爭的事實。
目送其他人離去,我才打了一輛計程車返回公寓。
小區樓底下,我嚼了足足能有半盒的木糖醇,才踩著小心翼翼的步伐返回公寓。
推開屬於我和江靜雅的房間小門,她抱著一個海綿寶寶造型的抱枕,盤腿倚靠在沙發上正仰頭朝我微笑。
旁邊的茶几上擺著一瓶紅酒,一瓶白酒還有若干啤酒。
看著這架勢,我承認自己後背已經開始發涼了,皺了皺鼻子打趣:“啥日子啊,這麼開森?”
江靜雅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笑嘻嘻的說:“我在和自己打賭,如果你一個小時之內回來,證明你愛我,那我就伺候你洗澡睡覺,如果你兩個小時之內回來,證明你心裡有我,那咱倆就喝那瓶紅酒,如果你三個小時之內回來,證明只是我在單相思,我就看著你喝白酒。”
我沒皮沒臉的靠在她旁邊,順手摟住她的小蠻腰輕問:“那這幾瓶啤酒是啥意思?”
江靜雅從保證底下摸出來兩部嶄新的手機,平鋪在茶几上,努努嘴解釋:“如果你四個小時之內還沒回來,證明你對老孃沒有任何感情,而且還白白耽誤了我那麼多寶貴年華,那麼這些啤酒瓶將在你腦袋上炸開多多蓮花,然後我替你撥個120,再為自己打個110。”
“呃”我摸了摸後腦勺,警惕的往旁邊挪了挪屁股訕笑:“冒昧的問一下,我多久回來的?”
江靜雅再次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回答:“你左腳踏進門的時候,剛剛好一個小時零一分,所以按兩個小時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