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又不是我的命。”他一句話懟死我。
攔下一輛計程車,我們直奔劉洋發的地址,剛到地方,劉洋就從路邊停著的“比亞迪”裡急急忙忙跑出來,手裡拎著兩把片砍,朝著我道:“還在樓上呢,房間號,五零五,大概有五個人。”
我吐了口唾沫,陰沉著臉接過一把西瓜刀冷笑:“走吧,抓人!”
黑哥斜眼瞟了瞟我冷聲道:“別跟我演行嗎?你無非是想告訴我,可以動手了。”
我略微尷尬的摸了摸鼻尖訕笑:“呃,被你看出來了。”
黑哥吐了口濁氣問:“你們別給我拖後腿,直接說,想要個什麼結果?”
我沉思一下後,咬牙說:“手打折,只要他以後握不動刀就好。”
黑哥沒作聲,直接朝小旅館走去。
約莫二分鐘左右,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驟然響起,緊跟著兩輛閃著“紅藍”警燈的桑塔納飛奔而來,八九個巡捕一窩蜂似的從車裡躥出來,指著我和劉洋呵斥:“雙手抱頭蹲下!”
我內心慌的一逼,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歪著腦袋提高嗓門反問:“我們幹啥了,就蹲下?”
兩個巡捕留下來看我們,剩下的人一股腦衝進了旅館。
我想提醒剛走進旅館的黑哥趕快跑,所以再次咆哮一聲:“操,打人了啊!人民衛士打人了”
“別瞎嚷嚷。”一道嬌喝聲從我腦後出現,緊跟著先前問我筆錄的那個女警一身戎裝走了出來,指著我質問:“王朗,你何必無理取鬧?大晚上你不在醫院休息養傷,來這裡幹嘛?”
一瞬間我想明白了,這幫巡捕十有八九是跟蹤我來的,我深呼吸兩口譏諷的反問:“我出來遛個彎法律不允許嗎?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去哪需要跟你們彙報嗎?還有,你憑什麼監控我?”
那女警小臉彷彿罩著一層寒霜,胸口一起一伏的指著我嬌喝:“你敢說你們來這裡不是為了報仇?你敢說孫馬克沒有躲在這家旅館?”
“呼”我鬆了口氣,敢情這娘們以為我們是來尋仇的,想到這兒我頓時咧嘴笑了,指了指旅館門口道:“沒錯,孫馬克就在裡面,裡面還有好幾個通緝犯呢,不信你進去看看。”
萬幸的是,我們今晚上沒拎槍過來,不然我也別住什麼高幹病房了,直接轉移“二看”就可以。
女警咬著銀牙又問:“齊恆去哪裡了?你把他從醫院後門送出,他的目的地是哪?”
“你們不是會跟蹤嘛,可以自己跟吶。”我翻了翻白眼,隨即拖著長音譏諷的說:“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跟丟了呀?”
“你”女警氣的伸手就要拽我領口。
我往後倒退一步,衝著她齜牙警告:“別碰我昂,動我一指頭,我就往地上躺,訛死你,想了解情況,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
“無賴!”女警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就在這時候,旅館二樓的方向突然傳來“嘣,嘣”幾聲槍響,我條件反射的仰起腦袋望過去。
緊跟著二樓臨街的一個房間窗戶“嘭”的一下被砸碎,兩個青年手忙腳亂的蹦下來。
落地的時候,一個傢伙沒站穩,腿骨發出“咔嚓”一聲脆響,他嘗試著站起來,結果沒跑兩步又摔倒在地,捂著小腿發出一陣嚎叫聲,另外一個臉上戴著墨鏡的傢伙回頭看了眼同伴,遲疑幾秒鐘後,拔腿就跑。
我深吸一口氣,稜著眼睛出聲:“是馬超!”
“抓住他!”那女警輕喝一聲,第一個朝馬超攆了出去。
劉洋滿頭大汗的問我:“朗哥,咱追不追?”
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追雞毛,追上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你趕緊進去看看黑哥。”
罵完以後,我遲疑幾秒鐘後,掏出手機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