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來十多個拎著片刀的小年輕,領頭的竟是上次把江君一起的那個腦地正當中留著一撮毛的男人,就是這個狗雜碎把我腦袋按進馬桶裡的。
一撮毛手裡也拎著把黑漆漆的獵槍,昂著大腦袋陰沉的冷笑:“王朗,你還真是見逼不要命哈。”
看他手裡有火器,我嚥了口唾沫,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
站在我身後的黑哥,故意推搡我一下,不讓我往後縮。
“那啥大哥,我既然來了,你把幾個姑娘放了唄。”我硬著頭皮說。
一撮毛朝身後擺擺手,白色麵包車門“呼啦”一下開啟,我看到溫婷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女孩,幾個姑娘身上的衣服還算整齊,應該沒有被侵犯過,不過全都緊閉著眼睛。
我皺著眉頭問:“你把她們怎麼了?”
“呵呵!”一撮毛昂頭一笑,打了聲尖銳的流氓哨,緊跟著從垃圾場裡開出來八九輛小轎車,足足能有三四十號拎著鎬把子、片刀的青年蜂擁從車上蹦下來,將我們仨迅速圍成一圈。
“就你他媽點君哥的啊,弄死你!”
“今晚上剁碎你,草泥馬得!”
“敢跟長龍作對,你有幾個腦袋!”
一陣陣不堪入耳的咒罵聲在我們周邊響起。
看到突然出現這麼多人,我後脊樑上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
一撮毛很有大哥風範的擺擺手,隨即稜著眼睛看向我呼喝:“草泥馬王朗,你是真不知道崇州姓什麼,三天惹我們兩回,記住了,今晚上送你進太平間的叫髒狗,我他媽是長龍第一刀手!”
“話真多!”呂兵“咔嚓”一聲直接把子彈壓上膛,推了我後背一下催促:“救人去!”
一撮毛馬上舉起手裡的傢伙式厲喝:“有槍你多個雞八,誰沒有似的!”
看到一撮毛有動手的意思,呂兵想都沒有直接抬手就是一槍。
“嘣!”的一聲槍響宛如平地驚雷一般泛起,直接蓋過周邊那幫小青年罵罵咧咧的聲音。
一撮毛的左腿頓時暴起血霧,“誒臥槽”慘嚎一聲踉蹌倒地。
一槍嘣完,呂兵扭頭調轉槍口朝著堵在我們左邊的那幫咋咋呼呼小青年“嘣”的再次扣動扳機。
“快跑!”
“媽呀,瘋子”
槍聲剛響,那三四十號小青年直接丟掉手裡的傢伙式呈秒速散開,從聚集到被打散,總共還沒超過半分鐘。
沒等對方有反應,黑哥幾個大步跨出去,先是一腳踢飛一撮毛掉在地上的槍,接著單手薅著他的脖領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食指長短的水果刀,衝著他的小腹連扎三四下,接著橫著臉笑問:“你是第一刀手啊?誰封的?”
“你哪位?”一撮毛直接讓幹懵逼了,捂著血流不止的大腿,哆哆嗦嗦的問